这个年代拔了玩意不认人,只怕怀里的女人要跑到城内的漕渠边上一跃而下,以死明志。
如此一来,这乐安陆家.......怎么着也得落下一个藐视圣旨藐视皇权的罪名。
李二董事长可不会因为乐安陆家只有三颗树苗而放过他们!!
失眠接踵而来,晨曦的第一丝光亮出现在天边的时候,困倦终于大过了心事,陆爽如愿以偿合上了眼皮子。
“哈切!”
迷迷糊糊之中,陆爽只觉得自己没睡多久,鼻子就不断发痒。
一个喷嚏打出来,人也正好睁开了眼睛。
是因为昨晚没穿衣服睡觉感冒了么?
否!
那明明是一个未着片褛容貌无双的女子正半身趴在自己身上,用长发发尖拨弄自己的鼻孔。
“调皮!”
陆爽佯怒,轻轻一巴掌拍在翘臀之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呀!”
女子一生娇呼,“大郎,这都已经巳时初了,要是再不起来去给叔公和叔父请安,奴只怕要背上不孝的名头了呢!”
“巳时了么?”
已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啊!
听了郑丽婉的话,陆爽决定不再睡了,轻轻拍了拍媳妇的后背,“那就起床吧。”
郑丽婉一脸娇羞,“那,那大郎你先起!”
陆某人翻了一个白眼,就差说一句“又不是没看过”,却最终先起了床。
起床、洗漱、吃早饭。
这套流程走完,时间已然来到了巳时四刻,这个时间正好能让因为成亲单独住在长兴坊的陆爽先去一趟二叔的家里,然后在去政道坊给大唐陆家族长叔公陆德明请个安顺道层个午饭。
初尝禁果的郑丽婉多少有些心动不变,陆爽便让府里的管家安排了一辆马车。
夫妻二人正准备出发,门房却领着一个身穿紫袍官服白面无须的老者走了进来。
那老者随意拱了拱手,“可是乐安陆爽陆郎君当面?”
陆爽的脑子里虽然现在还记不起任何历史知识,可这巨身体有着对这个时代的记忆。贞观元年,能穿紫袍的至少是从三品!
这样的情敌家的顶级高官,来我这里作甚?
发现脑子里对眼前之人挂不上名号,陆爽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快速松开,挂上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晚辈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不知使君前来所谓何事?”
“好事儿!”
紫袍老者微微一笑:“老朽皇宫总管大太监团砸,特来宣旨!门下省,兹有陆氏乐安分支忠素来忠义.......长房大郎陆爽,温良恭俭,孝悌可嘉,特赐朝请大夫,征为兵部职方司郎中。贞观元年,二月初八。
陆郎中,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