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安子打断道:“甭管对你有没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无凡师伯把你当成那罗峰师叔了,你要知道像罗峰师叔那种变态那得几千年才出一个!”
“师侄,话不能这么说,凡事都要尽力而为,既然可以为什么不努力?”谢老板是第一次来这新房,满屋转了转,道:“就像这房子一样,这样的构造也就你小子想得出来,即然你能想到为什么不让李师侄试试。”
谢长老口才确实不错,应该是长年混集市练出来的,安子也不好在说什么,反口问老直:“那无凡师伯有没有给点为提示?”
“没有!”老直蒙然道。
“安师侄,但凡修练之人对所有意境是没法提示的,只能靠自己去悟,师傅是帮不上忙的。”谢长老道。
“切~~~我才不信!”安子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怎么就没法提示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我估计就是从小就不好好读书不知道怎么说描述罢了,流氓也不能没有文化啊!”
“这……”谢长老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安子,你还是帮我想想我回去之后乍办吧?”老直现在急得如锅里的蚂蚁。
“放心,就罗峰师叔那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你别忘了,那齐英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她的问题要是处理不好,整个凌秀峰都会出问题。还有,那钱小丫也是凌秀峰的,这事她可能也会被波及到。”
“这事里怎么还有她啊?”老直道。
“凌秀峰山下的那酒店就是钱师姐在齐英的授权之下开的,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整个凌秀峰都得散伙,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安子说到这还有句话没说,就是这位齐英师叔为什么会对男人这么憎恨?
听了安子的分析,三个都不说话了,现在要做的只能在这等最后的结果。
结果一直等着到仨人吃完晚饭,老头和无尘才回来,后面跟着的居然还有那位罗师叔,只不过此时的罗峰情绪底落得很,好象受了什么打击。
“兔崽子,过来!”老头今天好像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此时刚刚刷完碗的安子。
“乍了?”安子至回来之后一直都有点蒙。
“说!你是不是和那千机圣祖有什么关系?”老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怒吼。
“老头,肝火太旺容易烧着自己。”安子不鸟他,回了一句。
“太师伯您这是……”无尘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没你什么事。”老头喝了一声无尘,完全不故这个掌门的面子。
“老头,你的怀疑让我很是伤心。”安子可不管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呵斥自己师傅那就是打自己的脸,道:“如果你觉得我把这事解决得不如你的意你可以直说,如果你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脑袋上……”安子说到这把心一横,吼道:“老子头一个不服,怎么着?”
“徒儿,不得无礼。”这下把无尘可吓着了,太师伯脾气本来就差,出关之后都快把这事给忘了,但今天在论剑台所发生之事让这位太师伯大怒。
“师傅,这老家伙在这无理取闹,我帮他把事解决,现在这是想卸磨杀驴!”安子一般情况下很难生气,这几年是出了名了老好人,这还是头一回。
“那你告诉我,为何你说出壬癸破斗,指在南阳时,那堪童脸色大变?”老头问道。
“无知!”安子顶着老头的怒火道。
“坚子尔敢!”老头大怒。
无尘见太师伯要怒发冲冠,一把抱住,并不停的朝谢长老打眼色,那意思是赶紧护着自己徒弟。
谢长老哪还明白,立马拦在安子面前,道:“太师伯息怒!”
“太师伯。”许久没说话的罗峰开口道:“千机圣祖墓地一直没有开启,里面的传承不可能有人得到,请太师伯明查。”
“哼!”老头可能有点清醒,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了,道:“要是让我知道你与那千机圣谷有勾结,老道我豁了性命也要将你小子碎尸万段。”说罢一挥那破衣袖转身回自去屋去了。
“老棒槌,有种你就一掌拍死我!”安子扭脸冲隔壁那屋怒了,跳起来骂道:“小爷我早就活够了,乍滴?活了九千多年的还特么这种智商!去你妈的~”
“徒儿!”无尘也怒了,喝道:“你太师伯今天气不顺,你还在这胡闹。”
“到底是谁在这胡闹。”安子吼道:“现在宗门的掌门是你,不是那老头;就算他怀疑我那也得有证据!这种不分事非满嘴跑火车的人不是棒槌是什么?连上下尊卑都不知道还特么九千岁,他乍不直接去当太监!妈的~”
老直见安子跟疯了一样越骂越上火,还不停的跺脚,连太监这么难听的字眼都说出来了,急得老直生怕那老头回来杀人灭口。
“呵呵~~有意思!”罗峰这时却笑了,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当着面这么骂太师伯的,这小子比我有出息多了。”说着还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后对无尘道:“掌门师兄,不如将这小子让给我吧!”
“啊~”安子完全不理解,这帮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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