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街面上的混混至少还能让老百姓平日或多或少的添点乐子,在看看自己,作为一个高级一点的混混除了没事顶着兔子溜大街啥事也不干。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互联网、有电脑,那安子的日子肯定乐到天上去了;但很可惜,如同哲学上说的那样:上帝给你一样东西的时候肯定会拿走一样。
可安子总感觉上帝把他能拿走的都拿走了,啥也没给他;现在一个人静下心想来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难道是我的错觉?”安子摸着下巴想道:“上帝老爷子到底给了我什么我还没发现?”想来想去一眼看着怀里的兔兄,暗道:“这就是给我的?”拿起兔兄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明堂。
可以这么说,一个人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除了瞎想什么也干不了,或者说是自寻烦恼,安子现在就是这样。唯一跟别人不同的是脑子里的认知让他想得更多、更离奇、更不可思意。就这样一个人在屋里一直躺到了晚上大概九点才托着泱泱的身体出来。
照常去饭店吃晚饭,顺道找赵掌柜要点纸笔,安子想通了,以后没事就在屋里练练书法什么的,那些个什么星阵之类的是绝不能露,不然老头可能第二天就能出现在他床头等着打断他的狗腿。
“哎哟~你可算是来了。”一进门赵掌柜赶紧迎上去,急道:“怎么现在才来?有人在这等你半天了。”
安子莫名其妙看了看客堂,感觉不对头,连忙紧张的答非所问道:“高童了?”
“还高童了,让他爹给抓回去了!”赵掌柜边走边拉着安子走到一桌子面前,向一中年汉子恭谨道:“高兄,这就是你要找的安小哥。”说罢还拿眼瞪着安子,低喝道:“还不赶紧行礼。”
一听高童被他爹给抓回去了,安子一下如同炸了锅似的,破口大骂道:“谁是他爹,啊!这特么是把人往死里整啊!眼看这事今晚要就成了,好好的他爹怎么就冒出来了!”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有点过分了,又觉得身心极度疲惫,不理边上那黑着脸汉子,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无奈道:“老赵!半个时辰之内把店里的人疏散下吧,待会可能会有恐怖份子来袭!你也找地方躲躲吧。”说着谁也不理转身就要开溜。
“你这是要去哪啊?”赵掌柜一把给拉住了,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是?又出什么事了?”都加“又”字了。
“出什么事?”安子本来不想跟他废话,但被死死的拉着又挣脱不了,急道:“高童今天晚上本想等店里客人差不多了请金凤吃晚饭,现在被那老不死的爹给抓走了,后果你自己想去吧。”
“啊!”赵掌柜顿时慌了,问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高童没跟我提起过啊?”
“男女之间事你掺合进去干啥?别在拉了,要不呆会金凤来了这个屋里谁也甭想跑,你就等着关门吃官司吧,这可是年度直播大戏,过瘾得很啦!”安子说着连嘲带讽。
“她敢!”边上那位一直没说话的中年汉子一拍桌子怒道。
“大叔,这个镇上就没她金凤不敢的事!你要不怕就等着在这受死,小子我就不陪着了。”说罢挣脱赵掌柜就往外跑。
中年汉子好像有什么事明白过来了,自语道:“怪不得这小子被我抓回去的时候还急着要出来,还说什么等今天过了一定天天回家,原来是这么回事?”
“高兄!这事你可有些孟浪了。”赵掌柜在次拉回安子,不理他百般挣扎,对那高兄说道。
“不是,赵掌柜,这位谁啊?”安子回过神来了,问道。
“我就是你刚才嘴里说的那个老不死的爹!”那人黑着脸回道。
“……”安子无语,连忙恭手表示歉意,学着赵掌柜那摸样说道:“刚才是小子孟浪了。”
“你孟浪个屁!”高童他爹瞪圆了眼珠怒骂一句后起身走了。
“……”安子和赵掌柜。
看着高童他爹走了,安子一脸无辜的样对赵掌柜道:“怎么爷俩都一个德性,太不懂礼貌了。”
“你小子懂礼貌,开口就是一句老不死的,谁会给你好脸色。”说罢不理他安子,回柜台继续看账头。
“还看账头啦!这都什么时候了。”安子快步过去一把夺过赵掌柜手里的账本,急道:“赶紧把后院收拾收拾准备啊!”
“你不是说男女之事我不能掺进去吗。”赵掌柜不鸟他,拿起账本继续。
没办法,只得自己来,为了小命不受威胁,安子指挥着两个跑堂的将后院打扫打扫,然后搬张桌子进去,顺便写好了菜单拿到厨房准备好。
没一会儿高童满头大汗的跑来了,进门就问金凤来了没。
安子坐在一张空座上,黑着脸看着这大冷天一身汗的高童,道:“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老子又得跑路。”
高童听到这话崩紧的身体轻松了,长长的舒了口气,走到安子对一屁股就坐下了,道:“还好还好!好险啦!”
“你还好意思!你们家老爷子好好的干嘛抓你回去,还早不抓晚不抓,偏偏这个时候抓,他这是想借刀杀我是怎么着?”安子一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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