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咱们只是怀疑,而且没法证明,我不认同你的分析。这件事暂时放一放,咱俩暗中找线索,别打草惊蛇。”我略显疲惫的对胖子说:“现在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这次进山咱还是要分开行动。”
接着我就把我的分组决定告诉了胖子。胖子很干脆的回答:“我不同意。”
我预料到他会这么说,就问他:“为什么?”
“明知故问吧你。”胖子瞪着两个大眼珠子说:“你跟杰克一组,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下黑手,可我断定就是他干的,除非你有充分的理由把他撇清了,不然你别跟他一组。得,也别分了,就咱俩在一起,搁谁跟你一起我都不放心。你说你,跟我一路毛都没少一根,这才离开我多大一会儿功夫,命差点丢了。”
我一听他又要开始数落我,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这事咱能不提了嘛。别揪着一点事没完没了的。”
“这还一点事,命都差点扔这里。得亏你这血型大路货,要是熊猫血的话,我现在就该给你爸妈报丧了。”
“给我输血了?输多少?没感觉这么严重啊。”
“等会给你张单看,吓死你。这钱得找杰克报销,他*妈*的,想起这个就来气,这小子想要你的命,你还死活要跟他一组,你脑袋让驴踢了?…”
“停。”我又一次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把话题转到我的思路上来“你怀疑杰克,好,我们暂时假设你的分析是正确的。我们怎么办?躲着他还是甩掉他,显然都不可行。这次行动需要他的资金和人员支持,换句话说,没有aoe的支持,我们的行动将宣告终止。我的意思是不如接近他,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我做饵钓他上钩。”
“你这不是钓鱼,是送死。”胖子不屑的说。
“你别瞧不起人行吗。你知道昨天那家伙吗,他拿着刀子偷袭我,还不是让我打跑了。你以为哥是泥捏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顿住了。昨晚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现在脑子清醒了,一些疑点开始明晰起来。我和那个黑衣人打得天翻地覆,就差没把房子拆了,可是没有引来一个围观或呼救的人。没理由这是一个聋哑人专场演出吧。
而且我坐的位置虽然离中间的舞台远,可也不会声音传不到我这里啊,我进入茶馆就一门心思想事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舞台上表演的什么节目我一点也没有听到,唯一传到我耳朵里的声音,就是断断续续的叫好声,声音还飘忽不定弱不可闻。可是我跑到茶馆大门口时,观众的叫好声都要爆棚了,同一个房间里出现这么大的声音差异,这让我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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