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事情,父亲的事情,处理完毕,我不得不回部队了,我在长春坐车,去往哈尔滨,坐错了车,完全两个方向,动车上车不检票,半路检票,我一看既来之,则安之,正好那有个朋友,去看看,说白了就是一个网友,我比较喜欢戏曲,他是二人转演员,都是苦命之人,时间长了,也就有了交情,或是交心,从南京到北京,人生话不生,搭话是朋友,唠起嗑来,都有交情,既是江湖人,进的江湖门,都是苦命人,刚下车得补票,因为方向不同,路程不同,刚一下车,就有人给我宣传,主后2011,神与你同在,对于任何信仰,我不并反对,都是劝人向善,不过是,方式方法不同。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反感,我说:“冒昧的问一下,你们信主,我不反对,没有父母,哪有子女?没有祖先,哪有儿孙后代?你们不上坟不烧纸,难道你家后继无人?谁也没说上坟烧纸,就一定能受用,但是证明这家人,后继有人,有个纪念传承,你们信主也好,基督也好,违背中国传统文化的意义,你们进教堂,同为兄弟姐妹,那母子进去怎么叫,父子进教堂又怎么叫?你们信主违反五轮,大道人伦,我不反对信主,但请别和我宣传,我很反感。”信主宣传人:“我们同是上帝的子女,同是兄弟姐妹,除神以外,不得有其他神,不能拜偶像。”我说:“你们信主,不能拜偶像,这个矛盾,那耶稣神像是不是偶像?为人子女,不孝父母,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何况乌鸦上有反哺义,乌鸦反哺十八日,羊羔跪乳一百天,你们难道能说,是孝顺吗?佛家讲普渡众生,众生平等,跳崖喂虎割肉喂鹰,你们耶稣做到了吗?虽然佛家源于印度,但为什么中国人,普遍信奉?因为佛慈眼视众生,在哪个国家,就是什么形象,而你们讲的是什么?道家讲得道升天,羽化成仙,老子,太上老君讲的道法自然,而你们讲的又是什么?萨满跳大神的,或叫东北出马仙,讲的是有求必应,救苦救难,你们讲的又是什么?”信主人:“你说的这些都是,撒旦魔鬼,跳大神的,进教堂一祷告,啥撒旦魔鬼都找不上。”我说:’我在这你给我祷告,你把我身上,这些玩意祷告没了,我和你信主,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其他信仰。;信主人祷告了半天,说不行,看来与神无缘,我说我也信神,但我不信外国的神,我信玉皇大帝天神,不信外国的神,信佛不一样,佛中国也有,佛菩萨的道场,是中国的形象,你们基督教堂,人一看就是外国人的东西。这样我就走了,我最烦的是,车站的旅馆老板,和出租车司机,为了生存很正常,但别和苍蝇一样,真的很反感,旅馆老板为了拉人,给你找个什么娱乐,我说我不需要,出租车司机,能撵你半里地,坐车吗?人需要生活生存,这个正常,但是别引起别人的反感,这样我给杜艺宝,我杜大哥打电话,他说在医院打针,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接到我了,说咋来这了,我在火车上没好意思说,他就打量我,那样好像看,西湖的好美景似的,但那时候我也,并不知道他是跳大神的,只是眼神让我很疑惑,一聊天说他离婚了,他前妻把他,二人转戏校和楼都卖了,闹心呢,这是他第三次婚姻,没有自己的子女,坐公交车一个多小时,回到他打工的地方,请我吃得饭,下午他没活,我们聊了一下午,这些生活的遭遇,晚上请我吃的大餐,煎小鱼炒辣椒,捎带小鸡炖粉条,还来了二两,正宗的关东小烧,酒足饭饱,纵使山珍海味,那个时候,我哪有心思细细品尝呢?如同嚼蜡一般,但你就是吃一口,人家心思尽到了,晚上在他打工宿舍,他有个朋友脚受伤了,脚上有快红布,他含了几口酒,就在那喷,我说:“大哥,你这是啥功教教我呗,他说这是气功,你学不去,我说大哥,那你给我吹吹吧,我这后背和背块石头似的,他给我吹了两下,说啥也不吹了。说:“兄弟,不对劲啊,你家老辈有烧香的,你往上属三辈,你太爷那辈,必然有跳神的,你坐错车,并非你的本意和不顺,分明是你太爷,摆布你我来相逢,”这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他必是出马仙,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我可能。装疯卖傻已经成为习惯,我说:“家供老祖宗,年年过年烧香,再也没什么了。’然后他就说:“你太爷,伤害胡黄仙,罪孽太重,你爷爷时代赶得不好,并未出香,你父亲因为伤仙,导致死亡,实际应该你母亲出香,你不出两年,在部队必然回家,回家不出三年,你必然是灵马弟子,但这个事情我办不了。将来你想当,和尚是够呛了,你前世姻缘天注定,必然娶个好媳妇,别看你不优秀,但你有可能,进正一入道。”他说完这些后,我对于胡黄仙的憎恨,可能是更深厚了,或者说根深蒂固的认为,我父亲的命,就是他们伤害的,这样我给钱,说啥也是没要,在那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他得脑血栓了,一问原来离婚,打碎堂口重修行,我把他送到医院,联系了他的家人,他家人到了之后,我不得不走了。我回北安,怎么也得路过哈尔滨,那有个朋友,打我认识她或他那天,我就知道他是跳大神的,因为此人非男非女,张玉琪。有的说他做变性手术了,有的说他,比较喜欢女性化的生活,实际上出生时的,性别是男的,他出黑大神二神的活都干,我去他家,等到天交半夜,他回来了,盛情款待,第二天请神看病,和我杜大哥说的,基本都一样,这里不做什么,详细交代,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去阴曹地府看看我爸,但是我杜大哥说不行,我张玉琪“大姐”也说不行,都说活人想死人,傻狗撵飞禽,活着时可能,这样那样的矛盾,但人死后的思念,不亲身体会过,谁也说不出来,那个滋味和感觉,就这样我回到了部队,领导和战友们给我捐款了,我们部队一共不到30人,团级单位降级营级单位的,人少事多的地方。退伍后到现在,我还没有回去过,或许早已物是人非了。这样我回到了部队,不到两个月,我就病了,因为甲亢住进了,齐齐哈尔203解放军医院。第二十四章黄仙梦太爷驱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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