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都看向女贼温柔仙子苏容。
苏容花容失色,扑通就跪下了,头虚磕地面,顿首不已。这种时候,她也不用头接触地面,生怕破了脸,坏了吃饭的家伙。罗德给她求情,不就是为了这张脸吗?
苏容虚磕了几下,说:“英雄饶命。我没有大过错。我也是个可怜人。”
王松用时光之眼看了她的过往,也是杀人如麻,可是出格的事,虐待,羞辱,还真没干过,算是中规中矩地干坏事。所以,他才饶她一命。
苏容说:“我是天生发生变异获得这魅惑异能的。可是别的异能是强大,我这异能是惹祸。我被各种有力量的男人抢来抢去。后来,终于在潜规则下当了个明星。可是,一次受不了投资方老头的变态嗜好翻了脸,就被抓去要被强。”
“我无奈之下引诱那老头的保镖杀了老头,从此天下之大,无我容身之所。只好来到这罪恶之城。”
王松说:“你不会去法院告他逼迫。”
苏容说:“他手握经济命脉,他一坐牢,整个太元星的经济都要崩盘,谁敢拿他怎么样。”
王松说:“你不会去媒体揭发他。”
苏容说:“媒体也是媒体老板说了算,哪个记者敢报导,立马丢工作。有钱人都是钱钱相护。对有钱人真正不利的新闻,再有点击率也不能上。”
王松也没辙了。
良久,王松叹道:“总统太软弱了,真该换一个。”
苏容说:“换总统,窃以为也不是法子。”
王松瞠目以对:“怎么说?”
苏容说:“政府又不敢开政治课,又不敢办媒体,怕被人说毒才。”
“人们从小到大,在私立的学校读书,看着私人投资的电影,读着私人出版社出版的书。思想被教成有钱人神圣,任何对有钱人不利的言论都听不到。所选的总统可想而知。”
“试想,军队竟能中立,这不是可怪的事情吗?”
“两大政党,从不在军队控制权上角力,这不奇怪吗?”
“试想,每四年选一回总统,又是谁在主持选举,谁能保证主持人公正。”
“试想,选举结果只是一个数字,瞎填一个数字,还能有人一张票一张票的去验证吗?”
“试想,你填的选票是烧了还是真统计了,有人伪造选票你能看见吗?”
“试想,民意真的看得出来吗?是不是枪手在网上造势谁知道。”
“试想,谁能保证有饭吃的情况下去参加选举。他不需要工作挣钱吗?他哪来的时间研究政治,不是说白领们都加班累死,蓝领们都文化不高吗?隔行如隔山,政治好像是很专业的事情,真的有人闲的去研究政治吗?”
“如果是专业学政治的,他也是受的私人教育,他一定可以学术上不偏不向吗?”
“总的说,总统是怎么来的,真是疑点重重。”
王松说:“你是精神病人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容尴尬地笑笑,说:“精神病人,不更应该饶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