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薄薄的唇勾起。
他之前试过将女婴放下来,可是尝试了数次,没有成功。
女婴似乎比一般的婴儿都要敏感,一旦离开他的怀抱,便会呱呱大哭。
秦岭难得对一个奶娃娃感兴趣,却检查过后,发现没有异常。不经意地,眼光扫到床上的某女。
某女正放空了眼神,看样子,像是在……秦岭顿时狐疑,“主母,你在干什么?”
曲檀儿收回精神,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嗯,我?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秦岭追根究底。
这货,问这么多,想干嘛?
曲檀儿看到秦岭的脸上,“想我孩儿的爹,有意见?”
秦岭贼兮兮的样子,“主母,你想主人,我绝对不敢有意见,不过,就怕你那想,不是单纯的想,而是边想边看,须知道,主人离开前,告诫过我,要盯紧主母你,你刚产女,不宜劳神……”
那个,某女平时说不得。
难得有机会,可以调侃一下,秦岭自然不会错过。
正说着,秦岭发觉,这房间的气氛怎么好像变了?
倏地,秦岭警惕地抬起头,入目的是某女云淡风轻,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他心里一个不好,瞬间往少年身后跃去。只见,在他离开的瞬间,他刚才坐着的那个位置,“啪”的一声,凳子裂开了。
肇事者正挑着眉,红唇勾起。
秦岭跳脚,从少年背后探出身子,一只手指抖抖索索地指着曲檀儿,“主母,我跟你开玩笑,你还动真格啊?!”
曲檀儿不以为然,“伤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