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懵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只狐狸,也不知道什么老师,怎么会叫我师兄,我记得除了张木匠给李木匠叫师兄以外,全村没有这个称呼,听张木匠说,因为和李木匠是一个师父的,所以他才称李木匠为师兄。我除了养狗之外,没养过狐狸。
那只狐狸看着我一脸迷惑的样子,摇了摇头伤感的说;“师兄你又怎能想起师妹,你已经重入了轮回,心智已被迷住,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么能记起我哪?”
说着滴下两滴眼泪,可是在我眼里那可不是狐狸,而是一个美女哭的梨花带雨分外妩媚,我忍不住用手去给它擦眼泪,当我的手触到它柔软的皮毛时,才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把手缩回去,心想这是怎么了,哪有什么女子,面前的就是一只小狐狸。
回头看了下麻子大爷他们,几个人都呆呆的看着小狐狸,我想肯定在他们眼里,小白狐狸就是一个美女。白狐看着我把手缩回去,哭的更伤心了,哭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才幽幽的说:“我这是怎么了,师哥你已经不是狐狸身了,又怎能认识我,我们虽然对坐在一起,心却是两个世界的。”
我疑惑的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狐依然用那令人怜爱的语气,幽幽的说:“你的爷爷临死时可曾给家里留过什么遗言?”
我说:“好像听我爹说过,留下一个什么湿的东西,还藏着头。”
没想到狐狸噗嗤一下笑了,笑着说;“我的笨师哥,那不是什么湿的东西,那是藏头诗。”
我一拍大腿说;“对呀,就是那个玩意,我爹经常给我说,我让爹给你说说。”说完我就回头喊爹,发现我爹有点痴呆,别人也是一个样子,有些痴呆的望着白狐。我就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狐说;“为了我能把你的身世说清楚,我暂时迷住了他们的心窍,等我说完了就好了。你好好想想你爷爷说过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好像说的是新油年新油年,白狐小子有善缘,阴阳五行自通会,学医修心可周全。”
白狐叹了口气说:“师哥你真还就成了吃货,那不是新油年,是辛酉年,你就是那个白狐小子。”
我一听当时就呆了,因为我爹说过我是一头白猪托生的,所以才会就知道吃,想不到我的前世竟然和眼前这好看的精灵一样,是只白色的狐狸,我的小脑袋瓜除了对吃灵光,想这些事比揍我一顿还难受,我使劲的晃着脑袋,越想脑仁越疼。
这时那只白狐说:“师兄你别想了,你的心智已迷,到时候才能想起以前的事。”
我当时虽然小,但也知道事情说一半会急死人,就说:“我想知道上辈子究竟是狐狸,还是猪?我爹说我是头猪。”
白狐说:“师兄别多想了,上辈子你和我一样,是只白狐,我灵狐一派修成正果的无数,都怨你当时性狂贪杯,才变了原形,一帮小孩要拿你剥皮吃肉。”
我说:“我还是听不明白,现原形我知道,是那些变换人形的,不小心露出原形,啥叫性狂贪杯,是不是公安审案子,我记得电视上说过坦白从宽。”
当时白狐听了。哈哈一笑,笑完了才说;“师兄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你爹说你是白猪了,和你说话真累,我这样说,也许你能听懂,你和我一样都是有道业的生灵,由于你这个狐狸好酒,就变换成人形去讨酒喝,没想到你贪恋美味,忘了自己是个狐狸,在回家的半路上,你就变了原型,在路边上睡着了,结果被一群小孩给捉住吊在树上,要剥你的皮,这时你爷爷经过那里,正好把你救下来。往后你就一直暗中保护你爷爷,有一次你爷爷遇见了狼群,你为了保护爷爷而现出原形,和狼群撕咬,最后狼群被你打退,你也快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