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旭一说我们都哈哈大笑,然后朝着仓库旁边走去,这时姝儿说:“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的把裤子脱下来。”
涂旭无奈的说:“姝儿要不要连裤衩都脱下来?”
姝儿在那里娇羞的说:“臭流氓,谁叫你脱裤衩了,把裤子褪到屁股下,我检查一下伤口就行了。”
过了好一会,只听见姝儿说:“伤口背上的没有大碍,但是屁股上的伤口深,现在必须马上缝合,然后注射狂犬疫苗。”
我说:“这个荒郊大漠的,到哪里找狂犬疫苗和缝合的工具去。”
姝儿说:“狂犬疫苗在车载的冰箱里有,消毒工具和缝合工具也在上面。”
我说:“我没有干过外科,缝合手术你能行吗?”
姝儿说:“我培训的时候,都是给猪缝合的,技术应该可以。”
涂旭趴在地上大叫道:“姝儿你、你没有给人缝合过?那你不是拿我做实验吗?”
姝儿双手一摊,调皮的说:“这个就没有办法了,那个时候是培训,没有人敢叫我们缝合,涂旭,不过我的技术,你放心,那些小猪缝合之后,都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
然后姝儿说:“东哥你陪着我,到车上拿工具好吗?”
我点点头说:“行,我陪着你一起去。”
阿宝说:“东哥你们两个人去行吗?”
我说:“阿宝你放心吧,我听见狼群都走远了,它们既然已经放过我们了,就不会再回来吃我们。”
说着话我就打开门,门外的火堆上的火已经熄灭了,沙漠里的风吹过之后,那些木炭还会发出一片艳红,艳红的颜色像血,踩在松软的沙漠上,像是踩在雪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在沙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那些脚印都是狼的脚印。沙漠里的风吹过,我感到一阵冰冷,现在的衣服已经被狼划开了,我只好使劲的用手把衣服往身上裹一裹,走在路上我问姝儿说:“姝儿你觉得涂旭这个人怎么样?”
姝儿说:“他这个人是富二代,但是没有富二代的那些臭毛病,只是有时候嬉皮笑脸的,说起话来不着调。”
我说:“我觉得涂旭这个人是一个性情中人,他好像心里喜欢你。”
姝儿听见我说这话,当时身子就站住了,我知道这是说到姝儿的心里去了,姝儿站在那里说:“东哥你别开玩笑了,涂旭是富二代,我只是一个保镖,是老爷子请来保护他的,我可配不上他。”
我说:“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涂旭关键时候,能不要命的冲上去救你,这一点普通的人是做不到的,我觉的涂旭关键的时刻还是条汉子。”
姝儿说:“东哥你这个是硬拉郎配呀?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了,那些事我现在还没有考虑,等以后再说吧。”
说着话就朝前跑去,我看见姝儿的步子欢快起来,这个可是心情的直接表现,不用说我也知道,姝儿和涂旭经过了这么一场劫难,心里肯定产生了变化,这时姝儿在前面唱起了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我笑着摇了摇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