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终是敌不过连拳的诱惑,苦思了一会说:“要我替你学刺绣也行,你可得在学里替我用功些,不得偷懒,省的先生嘀咕!”
小美忙应承下来,“上回替你去学里,我只不过分了分神,没背得出那古诗,那个老学究可是瞪了我老半天呢!替你上学也怪不容易的。”
过得一些日子,周氏接到一个喜讯,说是小美所绣的荷包呈上去后,审核已通过了。现在跟嫫嫫苦学刺绣,初赛应该能进得去。周氏听到这个消息,笑得合不拢嘴。正开心,杨宵进来了,只道:“今天听学里的先生说,小思这阵子进步了些呢,竟似模似样作了一诗出来,颇有文采。就是偶尔骚弄姿的,怕是跟丫头们学坏了,还得看紧些。”周氏点点头说:“是上进了些,这些天都埋头苦学,跟我照一照面就说要看书去了,还得多钝点清肝明目的汤水给他喝,免看伤了眼睛。”
“说起来,小思跟祥恩似是很投缘呢,听丫头们悄说,两个人常私下交头接耳的。要不是祥恩大着我们小思几岁,也是一个良配。”杨宵边说边解了外衣,自挨了周氏坐了,觑着脸看她做针线。
“祥恩这阵子住在我们这里跟着二伯娘学针线,我看着甚是文静大方,竟是比别的女子还娴静些。开头还怕她也跟表姐一样是个爱捣乱的,可担了一些心,这几天下来,我倒放下心了。”周氏捻了捻线,一个转头,差点碰到杨宵脸上,不由嗔杨宵,“还不坐远些,小心被我的针戳着。”
杨宵移开了一些,似笑非笑说:“你这针线功夫一向不得进步,这会子又拿了起来,只怕这荷包儿做成了,没人敢佩出去,怕丢人呢!”
周氏一听,恼得把手中的针线一掷,气冲冲说:“我做了,自个儿佩,行不行?”
杨宵见她真生气,只得上去陪小心,“我不就说说嘛!何必这么生气!”
“我于刺绣一道,一向没天分,先前为了学刺绣,很是受了委屈。看着小美也是怕这个,我逼得几回,见她真个不想学,也就不逼她了,想着有其母必有其女,由得她算了。不想前阵子郡主告诉我说小美倒肯跟她府里的嫫嫫学针线,绣的荷包儿还博的众人交口称赞,不由我不心花怒放。想着女儿若学的成针线,我这个当娘的,一手针线却拿不出手,心生愧意,这才又拿了起来。你还取笑我!”周氏说着,想起以前为了学刺绣所受的苦楚,一下子红了眼眶。
杨宵见得如此,尽力安慰,又道:“如今女儿肯学刺绣,若能进得决赛,也是为你争了一口气。还伤心什么?”
周氏这才转嗔为喜,与杨宵展望起小美小思的未来。
(昨天晚上,我左手按着一条鱼,右手举刀,一刀剖向鱼身上,电光石火间,惊觉那一刀会把左手食指一同剖下。险象环生中,刀一偏,左手食指于千钧一中险险一缩,谁知祸不单行,一把按在鱼鳃边突起的一支鱼刺上。血溅当场?血流成河?当然没有,只在鱼刺上看到一抹可疑的粉红色,手指上一个大红点。今天早上起来,大红点演变成超大红点,于是,打字缓慢,这章码的极不容易。
你们会问,说了这么多,想干啥?
伤情一会,红着脸,举着伤手说:“快月底了,有粉红票的就投给我吧!再不投,我就带着伤手,还有一腔伤心,被挤下pk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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