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大棚里收集的鹿羊等兽,经过清点确认后,发现居然有十三种之多。其中伤人的兽因为脚象石块,被命名为了石爪兽。除此之外,就是以类鹿和类羊的多些。
长白也及时把命名出了跳羚之类的名字,因为那野羊是蛮会跳的。
不同的兽都被分开集中圈养,五角兽棚里大大小小百多个圈棚居然都有兽被关着。
“牧呀。这个传染病的问题一定要控制好呀,病的最大问题就是卫生问题,所以要保持兽棚的清净,要通风,要喂干净的草,要喂干净的水。”长白指示。
他的指示都是想当然的,陶淘家里以前养过猎,但就一只母猪,养过羊,也就两只三羊,jī鸭倒是有养个七八只。全部经验和知识源自于此。
五角兽棚里住着一千五六的蛮fù,应该肯定的说,五角兽棚给伺候的很好。
可问题还是有,天天都有十几只兽死去,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反正就是有死,好在不象是有传染病那种大片大片的死。
丘城里的居民对这几种兽ròu已经吃的腻歪了。更多的兽ròu被加工后卖给了周围的部族,比如大水氏。
冬天平民仆从民有的休息,奴隶没的休息,奴隶若也有休息,那就不叫奴隶了。
大量的家田水利建设正在开展,大量的房屋正在修建。同样的,五角兽棚这里,很多的奴隶都在砍树之类,来年开chūn,这些兽会散养分,到时需要一个更大的牧场。
五角兽棚周边的牧场一次又一次的被放大,反正奴隶们也没啥事,正好被押着干活。
听完丘牧的汇报,一帮人坐马车的坐马车,玩雪橇的玩雪橇,一起奔水村,去考察今年船只建造和渔业。
“今年由于年初蛮人袭击,对水村的生产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水滨一直在模仿长白讲话的口气,现在已经似模似样了。
“除了每年从河边捞鱼苗之外,今年我们还捞了泥鳅和鳝鱼,另外还捞了黑鱼。。”
“黑鱼?”长白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
“那个放了黑鱼的池塘今年鱼养的怎么样?”
“回长白话,好象不怎么样。”
这说对了嘛,黑鱼是食鱼的鱼,要是塘还能出鱼就怪了。
“今年还养了蛙,夏天的时候,有送蛙到丘城。”没错,这事大家都记得,还以为是水村组织人捉的,没想到居然是养的。
下一站是去考察禾氏的水稻种植。
对于种水稻,长白有发言权,他可是在家种了多年地的。冬小麦加水稻,兼种蚕豆,黄豆和油菜。
“今年,禾村还是继续学习长白的种禾之法。这植苗一事,果然大妙。。。”
“另有抛秧一术,也是很大善。。。。”
“长白与田间养鱼,这也不错。。。。”
“放蛙与田,也极有功效。。。。”
这厮不是在述职,一个劲的在夸长白,而且说的还蛮在理。nòng的华小白不好意思了。这种情形以前他常碰到,但也经不住,在长老会成员面前猛捧他。
事实证明,众多部族在被华氏收服之后,随着华氏找回了马,又从海边带回了盐,平了海边的部落,收了huā面氏,最近又打败了蛮人,赶回了这么多兽,长白的形象不是一般的高。
述职活动一直持续到过年前一周左右。
新的通告刚通过鸽子散出去。各村的老人,在同意的情况下,都被送往了丘城,在丘城集体养老。
与别的时代不同。这个时代的老人都是知识宝库。所以,把这些老人集中起来,也方便明天轰轰烈烈的学校教学活动。
老人聚到丘城,对的人对华氏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冲击。
这个年代尊老爱小的意识还是有的,这次这么多老人集中到丘城,又是对尊老的一个推动,不用多说,个个又是都说长白好。
长白倒也没有象后世的领导人一下,一一接见老人,没和老人们去握手。
他正忙着和军委会的商量,来年,到底要不要去对水氏发动进攻。
军委会的一致意见是打。
长老会的意思是不打,总觉得没准备好,比如船,比如兽群要消化,比如蛮人要消化。
巫师委会奇怪的表示支持开打。长白的理解是,只有重大的活动,才能显现巫委会的重要xìng,最重大的活动就是祭祀,另外就是战争。
纠结。纠结呀。
战争是聚集人口、财富和地盘的最好的手段。
“蛮人迁过来,应该是被人赶来的吧。”长白问狼桃。
“可能是。”狼桃与熊苗都不敢确定这一点。
事后他们多次研究过了与蛮人头领谈话的记录,隐约感觉到,可能蛮人是被打败了,被赶过来的,但又不确定。
“若是被打过来的,那就是说是被有马的部落打败,被迫迁过来的。还有,那板上也记了是食物少了。”
“怎么会食物少了呢,你看那兽群。”
“对噢,以前牛氏也说兽少了。”这个曾经经过大荒原的部落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要是马,那就是那个部落有骑兵,蛮人擅舟,而且还是败了。那个部落不好对付噢。”
“现在军械库存有多少?”
“长白,五长还没配齐金枪金箭呢。”
“还有斧头,还有狼牙bāng。”
“还有千里望。”
这句马上引来了一大堆的感叹。
这是个矛盾呀。金属产量不高,一方面要保证农具,又要保证祭祀,余下的才是军事。
军事又以近卫军第一,骑兵第二,斥侯第三,更别说还有一帮百人长之类的,普通小兵还是扛着竹枪木棍。
在与蛮人作战的过程中,大家可是感觉到了金属武器的厉害了,呼声很大,要求加大金属武器的配备呀。
看着大家群情jī动,华小白决定,还是忍一年,积累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