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您也来包粽子?”许褚转头看到,行了一礼。
程闵望过去时,两人就跪倒在地。而许褚带领着亲卫散开,拱卫大帐。
程闵将一个粽子放在案几上,擦了擦满是水的手,扔了毛巾笑道:“何事?大军包粽子怎么样了?”
看那案几上一溜烟排列的粽子,田丰就来气,典型的玩物丧志,自己英明的主公,怎么就突然成昏君了!田丰激动的浑身发抖,眼圈就红了,跪在地上仰起脖子,大声道:“主公,您要再这么玩下去,我军就要玩完了!”
庞统则是一边拜,一边说道:“主公,您不能自暴自弃,您应该恢复以往的英明。苍天啊大地啊,将我睿智的主公,还给我们吧!”
程闵大吃一惊,心说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两位军师突然就成这个样子了。
田丰坚毅的面庞涨红,直言不讳道:“主公,富楼沙一时间难以攻下,应该暂时撤退,以待天时。而包粽子祭奠佛祖,只是个心理安慰罢了,别说粽祖祭祀,便是粽圣,粽子王,也对军情没有任何作用的。”
程闵一听,这话传出去还了得,“大怒”,起身叱责道:“混账话,佛祖一定会保佑我们大军的!”
他这样说是要遮蔽计谋的,给人一种他是在虔诚祭祀佛祖的感觉。而在田丰、庞统眼中。程闵已经沉沦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为了唤醒沉沦的主公,庞统做出了决断,只见他一跃而起。步步紧逼,怒视程闵。
那目光冰冷刺骨。令程闵一个哆嗦,心说这要是拔出一把匕首,整个成荆轲刺秦王了。程闵虽然不是秦王,但是他是主公,他惊的起身,心虚道;“元浩,你……你,你要干……干什么!!!”
许褚带领的亲卫沧啷啷宝剑个个出鞘。就要过去抓住田丰。
谁知……。
“臣死谏,期望臣一腔热血,能够唤醒主公!”田丰抱拳一礼,“永别了,主公!臣去也!”只见他双脚一蹬,便向程闵座椅下的台阶撞去。
原来不是刺驾!程闵这边刚松了口气,又肝胆俱裂,这是要撞阶而死啊,疾呼道:“快拦住田丰军师!”
许褚闻言而动,后发而先至。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十围大腰如蛤蟆功一般大涨。咚的一声,田丰的头就撞到了肚子上。反弹回去的时候,毫发无损,不过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庞统一看这不错,于是叫道:“苍天啊,将我睿智的主公,还给我吧!”喊完,他便向许褚的肚子撞去。
许褚摸了摸连续遭受两次剧烈撞击的肚子,望着跌坐在一起,一时间爬不起来的田丰和庞统。转身拜道:“主公,我达成了使命。”
程闵松了一口气。这才坐下。这时候,两个寻死没能成功的军师。盘腿对坐,大哭了起来。
程闵见状,真是吃不消。两个军师要死谏,这他可受不了。未免两位军师外面寻死,只好和盘托出,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只是一个计策!不必激动,不必激动!”
“计策!”两个盘腿对坐而哭的军师一愣,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不是因为哭,而是因为满了,没有吸收回去,一愣就流了下来。
庞统眼睛排出水分后滴溜溜一转,开始思咐这计策的可能性,只是一瞬间。庞统用力一抹脸上的泪水,惊喜拜道:“主公妙计,主公英明啊!”
田丰几乎无法相信原来是一个绝佳的计谋,双腿一盘,双臂一举,惊呼道:“我睿智的弘主公又回来了!”
程闵“大怒”,训斥道:“我从来没有走过,何来回来一说!”
两人十分尴尬,田丰拜道:“臣愚钝,无法看透,这才误解,请主公责罚。”
庞统听到计策后,此刻心念通达起来,拜道:“主公圣明,此计不但能够攻破富楼沙城,还能够拉拢信佛的贵霜人、西域人心,真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连田丰、庞统这样的大才都看不出来,那么敌人一定也想不到其中的妙处。程闵大喜过望,也就“饶恕”了两位军师。
两人这一次,兴奋的走出了大帐。
“主公英明!”
“主公睿智!”两人也不说主公疯了。他们反而癫狂起来,一路返回军机处大帐,同时一路呼道:“都包好了粽子没有,快快快,两天后就到端午节了,主公还等着祭祀佛祖呢!”
“快包粽子!”呼声在大营回荡。
三军惊悚,心说昨天两位军师还在扯后腿,今天怎么转了性?
这俩人这还不算完,他俩回去之后又去找了郭嘉、荀攸、戏志才、程昱几位军师,“嘿!我说,老郭,老荀,老戏,老程啊,你们知道们,主公包粽子其实另有所图的,嘿嘿!你们不知道吧?”
郭嘉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俩人,淡淡的说句:“这俩煞笔谁朋友?”
荀攸、戏志才、程昱都是摇了摇,表示这俩煞笔我不认识。
因为郭嘉他们四人个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他们听说田丰和庞统俩人死谏的时候,一个个乐的兼职喝不了嘴了,于是丢人的是田丰和庞统俩人,跟郭嘉他们四个居然打了起来,他们虽然都是文臣但是君子有六艺,多少还是会那么一点武艺的,当然他们四个武艺都差不多,所以人多的肯定是赢了。
其实并不是郭嘉他们四个比田丰和庞统要聪明,他们六人都是顶级谋士,就算有差距也是相差不大,况且所谓卧龙凤雏得一可得天下,就算是真有分别也是庞统高于荀攸他们几个,
所以郭嘉他们四人知道是因为他们跟程闵最熟,在颍川的时候就已经成天包在一团了,程闵一说包个能装下成千上万人的大粽子,他们几个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