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娴接过来仔细查看,一边诡异的看她一眼:“玉淑,你莫不是魔怔了?王妃和王爷未圆房,怎么就挺好了?好在何处?”
玉淑一双灵动的眼小心的瞥了一眼宋撷玉,很快又收了回来:“这……得王妃不生气奴婢才敢说。”
宋撷玉看她这幅怂眉耷眼模样就觉得好笑,坐了下来:“行,我保证不生气,看你要怎么把这话给圆回来!”
玉淑得了允诺,这才清了清嗓,开口:“外面都说咱们小姐克夫,但那都是无稽之谈,烂了良心的人胡编乱造出来的假话,但小姐命道尊贵却是真的,那浦公子受不了这份贵气,自然就跟小姐您有缘无分。”
宋撷玉听着她这番解释,手托着腮咂摸了会,一双灼灼的桃花目极为亮眼,嗔怪看人时,带着几抹烂漫天真风情:“虽是歪理,但却也是占了个理字。”
玉娴在旁边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那照玉淑你所说,坊间素来传闻雍王克妻,那也不是克妻,只是雍王命道太贵,那些福分不够的承受不住,这才频频出了横祸?”
玉淑大力点头,摇头晃脑,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也跟着这弧度打转,语气夸张:“正是此理,正是此理啊!”
宋撷玉看她这一脸神棍相,哭笑不得,将手中帕子丢到她身上:“好好说话,吊儿郎当的成什么模样?”
玉淑被这么一砸,当下连忙收敛了形色,正正经经的开口,竖起两只手的食指:“王妃您看,您和王爷,都是贵不可言的命格,旁人承受不住这泼天的福分,这才成就了您和王爷的天定姻缘。”
“可这命格,总得分出个一二,龙凤见面,总得牙齿磕到舌头。”
“所以我扭了脖子。”宋撷玉若有所思:“所以,这是我的命格没有贵过三哥哥的?”
谢俶是皇室血脉,又有战神的美称,虽然沾血的场面见过不少,但也是利国利民的大义,以一己之身守护了四方安宁,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
这命格,贵也是有贵的道理。
玉淑却摇了摇头,一脸的天机不可泄露:“非也非也……”
“王妃您虽扭了脖子,但是王爷大婚之夜,做了一晚上的力气活,一夜不得安歇,比起来,还是王爷比较惨,所以,您的命格是能盖过王爷的命格。”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目前看来,王妃您大抵不会被王爷给欺负了。”
这玉淑拐弯抹角的,说了半天,也就说了一个意思:谢俶将来恐怕是个妻管严。
敢这么说当朝的雍王,这丫鬟还是第一人!宋撷玉笑的前俯后仰,乐不可支:“那就承你吉言了……”
虽然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谢俶是谁?性子古板,体统大过天,极有原则,他若是不愿做的事,哪怕陛下发话都不带应声的,向来只有别人求他,不曾有能让他低头的。
这样宁折勿弯的性子,天生手握上位者的权贵地位,会是妻管严?
这种梦,虽然做的开心,但是也仅限于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