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雷般的炮火笼罩城门,烟雾弥漫。距离城门大约70米左右,柳晓峰命令自己的坦克前出,紧接着一发穿甲弹对着城门而去。一口气接连发射了3发穿甲弹,城门连同里面防守的日军士兵不翼而飞。日军的炮火也集中在城门,这时柳晓峰麾下又有两辆坦克遭到命中,其中一发炮弹打在一辆坦克炮塔后部,爆炸过后燃起大火,4名坦克乘员奋不顾身钻出炮塔,但是在密集的弹雨下被打倒,根本无法逃生。
柳晓峰的坦克冲进了门洞,第2辆坦克冲进了门洞,第3辆坦克在门洞外面,遭到从城门上炸药包的轰击,炮管被炸的扭曲,但是坦克没有停止前进随即冲进了门洞??????。此时跟随在坦克后面6个班步兵伤亡过半,他们没有任何退路,奋不顾身跟随坦克冲进了门洞。后续跟进的坦克距离大约500米,见突击连冲进了门洞,跟进的坦克迅速开足马力。
其实防止坦克由城门突进,有效的办法非常简单,只要在城门前挖一道壕沟,就能阻止坦克冲击。这叫做攻其不备,日军根本没有时间挖掘壕沟,更没有想到长途奔袭。不到一个小时,城门楼被攻占,壁垒森严的的大同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日本人号称是最善于学习的民族,也的确如此。日军进入全面防御后,反复研究过苏德战场的攻防经验,防守体系十分成熟。尤其是针对中国战场敌军的反攻,制定了十分周密的防守战术。日军面面俱到,唯有一点就是没有如何制定坦克冲击的手段,因为他们压根没有想到,敌军部队会出现强悍的装甲部队。此外,日军的防守体系包含如何打巷战,而八路军的训练体系也包含如何打巷战。
言归正传,八路军轰战机突然出现在上空,小原师团长预感到不妙,立即回转师团部指挥作战。此时,小原焦头烂额之时,重炮旅瘫痪之时,突然接到北、西城门防守部队报告,发现大批八路军步兵部队。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心里清楚出现的坦克部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步兵,因为只有步兵才能攻破城池。
“将军阁下,板横司令官来电认为,敌军步兵是长途奔袭,力在快速破城,只要小原能坚守三日,敌军就会自动退却!”“敌军长途奔袭,兵力至少一个师,命令防守部队顽强阻击。”小原的话音刚落,一名属下放下电话惊慌失措禀报:“敌军坦克突破了北城门!”“慌什么,坦克在狭窄的城区无法施展,立即启动巷战方案!”小原居然变得十分冷静。
两个小时后,西城门也宣告突破。步兵部队陆续涌入,激烈的战斗开始在城区爆发。瘫痪了日军重炮旅团,八路军的轰炸机退出战斗。巷战涉及到城区的老百姓,炸弹是不长眼睛的,因此空中支援只能取消。可是攻入城区后,日军顽强防守,进攻屡屡受阻,战斗进入胶着状态。北城门城墙上,军长杨得志举着望远镜查看,眉头紧蹙。
由于日军的步兵炮发挥威力,而坦克作为支援炮火又不敢大规模向城区实施轰击,因此进攻屡屡受阻。李云龙举着望远镜也在观敌暸阵,左前方一道街口,日军在街口修建的堡垒工事,挡住了进攻。进攻部队数次派出爆破组都无济于事。眼见着战士腋下夹着炸药包一个一个的倒下,李云龙的心似乎在滴血。
破城后司令部电令,坦克不许向城区发动进攻,避免战损。进攻情景令人揪心,急中生智李云龙道:“杨军长,伤亡太大、势必拖延时间,显然日军早有对策,这样打不行。”“你有什么好主意?”“杨军长,林总不让坦克向城区攻击,是为了避免坦克损失。如果我们能解决坦克的战损,又能发动攻击,就可以加快进攻速度!我有一个想法??????。”
军政委道:“李旅长,这是林总下达的命令,我们可不敢擅自更改。”“我们可以试一下!”见杨得志犹豫,李云龙建议。“命令各部暂时停止进攻!”杨得志决定大胆试一下,不行再说,关键是他被李云龙新奇的想法说服。这一式居然摸索了出了一个步坦结合的、适合巷战的经典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