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成熟背影,朱善德叮嘱一句,喂,你快去快回哟!
晓得了。栾翠苹一扬手,头也不回就出去了。
活了将近三十岁,朱善德他只有一次,与那个土掉牙的鲁西流浪性质乡下女子接触,还没有像模像样体验过人家滋味,就被多管闲事之辈搅黄了!为此,他心里一直很纠结。
等到发达了,他却不敢与不正经女性有染。自从相中风骚女朱红莲,他是志在必得。没想到,出了个鲍长兴从中作梗,更有高小凡死心眼阻挡。他不得不“一怒为红颜”,不顾老板难得劝止,在另一个保镖式人物暗中鼎力协助下,得以对高小凡痛下杀手。
老天有眼,在事成之后,半道上给他送来了一个细细瞅来有滋有味黑黜黜女人!欲火燃烧的他,此时此刻,真的是乐不可支哟。
听到房门口窸窸窣窣声响,朱善德直起身体一看,是那个出去洗一洗的黑女人嘛,他不解地发问,你不进来,在门口做什么?
黑女人娇滴滴答复:人家不敢进来,怕难为情嘛!
都什么时候了,还怕难为情,真是岂有此理!他一下跳起来,大步走过去,伸出手就拽她。
哎哟喂,这个披头散发女人,仅披着一件内衣,下面围着毛巾,黑乎乎肉体大部分暴露。他顿时激动不已,上去就扯掉她内衣,一把将她抱住,急不可耐地在她脸上乱啃乱咬。
嗯,嗯——。栾翠苹不让他方便亲吻,娇声提示他,做什么啦,你做什么啦?到了里面床上,不是更方便嘛?!
对,到床上去,把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占有!朱善德连拖带拽,把她弄到里面,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拿下眼镜,往旁边一扔,随即就一个饿虎扑食动作,飞身压迫在她身上。
半推半就应付他一阵子,她提醒他,喂,骚男人,开着灯我不习惯,你把灯给我关了,听到了吗?
他一边“哦哦”答应,一边手脚忙乱不停,伸出手拉灭本来就昏暗的电灯。
黑咕隆咚房间床上,她承受着瘦男人穷凶极恶折腾,咬紧牙关,硬是从枕头褥子底下摸出小瓶子,拧开盖子,手指头沾上红油漆,嘴里哼哼唧唧,自然而然在他屁股上抹上一块印记。
疾风骤雨过后,等他拉开灯线,她已经重新将小瓶子塞入褥子底下,气喘连连望着他,装模作样嗔道,呵,你这个瘦刮刮小男人,做起这种事来,真是威力无比哟,呵。
他上气不接下气对她说,你这个女人,对于我来说,是久旱逢甘霖呀!
喂,你出去看看,那个驾驶员他来了吗?她挥手催促他离开。
嗯呢,我去看一看,马上就回来。他快速穿好衣裤,走出了房间。
机会难得,她迅速穿上内外裤,拿出小瓶子,把它重新夹在腰带里。等他返回,她已经穿戴好,笑着对他说,骚男人,我们快点走吧?我还要赶回去呢。
走走,我们马上就走。他一摆手,人家早已经在茶馆店门口等着啦。
走出房门,她想尽快摆脱他,再说自己从这里回西塘庄快得很,便对他说,喂,你自己坐车走吧,我从镇上回去用不了多少时间,路上我熟悉。
他坚持要送她,被她阻止,这样不好,前面万一碰到熟人,那就难堪喽。
想想也对,他只得笑嘻嘻说,那么你路上小心点哦。
她思忖一下,含笑对他手指头一点说,我记住了,你是姓朱。
嗯呢。我叫朱善德。喂,你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