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昨晚看edg的比赛,实在是看得非常的不爽!哪有一点自己的风格!如果我给每个人打分的话,扣肉:7分,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想到之前扣肉并没有太多的机会打训练赛,也就差不多了;厂长:6.5分,只从输给了skt之后厂长的节奏已经没有,基本上都在迷失,昨晚的比赛表现有好有坏,但,作为一个打野这还不够!佛祖:8.5分,在五个人之中表现是最好的,但是英雄的选择有些偏离团队了,或许是看清了队伍的本质,太想靠自己的单带带动节奏。羊驼:5分。灯笼传送,这一点看来是慌得不行,估计心态只比小孩好一点,每一次大赛羊驼的表现就没之前在联赛中亮眼了。meiko:6.5分。meiko的表现说不上太好,也说不上太差,但是他应该从这次比赛中看到自己与世界的顶级辅助之间的差距,或许经验的不足,让他的表现并没有联赛上面亮眼,但是还可以接受。现在,我觉得lpl的队伍要赢,就要改变,这样的电竞环境能赢才怪!这只是个人的愚见,不喜,见谅!)
“下一波兵应该就是开团的时机了!这场排位是胜是败就看这一回了!”
在大鼻子说完之后,他们的队伍里面一片的寂静,没有人再在聊天栏上发出一条信息,只有疯狂的信号不断的闪烁,而闪烁的点他们都知道,那就是对面的重中之重的女警!已经对面可能插眼的位置。
沉默并不代表他们放弃,反而这是他们都开始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为准备开启的团战做准备标志,尤其是负责开团的琴女和盲僧,他们能否开到对面的女警,是他们胜利与否的关键。
琴女青蓝色的身影不断的在自己队友中飘来飘去,她不断的释放着合适的技能,一如往常。但她的目的只是尽量让自己的举动看起来和平常一样,那颗紧张的心是别人看不到的。
与平时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目光投向的方向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靠着自己手上长枪,不断普攻这自己塔和人的女警,那个自己一定要控制住的人。
她不能轻举妄动,生怕惊动到自己已经定下来的猎物,就像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只探出自己舌头侦查对面的情况,而隐藏在嘴里的毒牙,不出则以,一出必杀。
操控琴女的玩家,按在键盘上的手已经有浸出丝丝的汗渍,但,他完全不敢抬起手,拿纸巾去擦拭,因为他生怕自己的手一动,自己想要的时机就消逝。
而,与他同样紧张的还有其他人,那是一个孤独走向对面身后,单枪匹马面对对面五人的盲僧,他的任务,同样很重,琴女能够控制到对面的女警还好,那样他就一定能把对面的女警踢回去,但是一旦。。。
一旦自己这边的琴女失手了,那团战的胜负手的重担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粗重的呼吸不断从那孤独的身影的鼻孔与微张的嘴巴呼出,他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一片的区域中摸索前进,绕过对面布下重重眼阵,只求到达对面的后方。
蓝方的兵线不断的推进,一步接着一步,整齐的步伐如同军队的行进一般!不多久,近战的小兵已经越过空无一人的塔前,抵达对面的二塔面前,向着对面的二塔发起进攻的号角。
“时机已经来了!”大鼻子他们看着对面的兵线已然进塔,知道自己想要的开团时机已经临近了,剩下的就看自己这边的盲僧和琴女了。
现在的君请还没有察觉对面的五人已经变成五条冰冷毒蛇,准备对她伸出充满毒液的利齿,和平常一样,君请莫多言正准备继续点对面的防御塔,消耗防御塔的血量,至于为什么不点对面的人,那因为之前对面的人已经被她点怕了,只在远处释放技能清兵,所以她的目标只剩下那座冰冷、呆滞的防御塔。
“不对!”
已经走到塔前的君请莫多言忽然间觉察到不对路,因为对面的人居然走到了防御塔的前面,如果说只有皮粗肉厚的蜘蛛走到前面的话,那还情有可原,但是对面的琴女居然也跟着蜘蛛的后面,而其他人的也在这两个人的后面一点的位置,这个位置是随便都能冲上来的位置。
看到对面众人摆出这么反常规的走位,君请莫多言还不能嗅到危险的气息,那就是一件怪事,但是,在她看来,对面想开团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对面这是要和我们决战了吗?看来开团的目标是我啊!”
这个时候,想明白的君请莫多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有些兴奋,这种刺激的感觉是她玩adc位的缘由,因为这个位置,只要玩得好,就很容易就能吸引到对面的仇恨,而游走在刀尖上的感觉就是她玩这个游戏最主要的原因。
估计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娇小可爱的身体之下,有一颗不耐平淡无聊生活的心。
想着将要到来的决战,君请莫多言心里就是一阵的火热,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粉唇,“快点来吧!”
君请莫多言这诱人的举动是没人能够欣赏,她自己也不会去注意,因为她的心都沉浸在眼前的这盘排位之中。
看到对面的女警没有发现自己这边的意图,和往常一样,悠哉的走上前来,靠着自己的长射程,点着自己的防御塔,大鼻子心里变得一阵的轻松,只要对面没发现自己的意图,那自己这边的琴女的闪现大招,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命中,剩下的百分之一,那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那只是一些表态的家伙身上初回出现的概率。
“就怕你不上来点塔!”
琴女眼中已经别无他物了,除了那道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苗条的身影之外,她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