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1 章(2 / 2)

之前帮她安置流民那些才子,都在前五十名内,可以说是全员好成绩了。

很快殿试结束,杜公子被御笔点为状元,论才华,郑公子该是榜眼的,只是第三名年纪大了,相貌也不甚好,做不得探花郎,便让郑公子做了探花!

之后状元榜眼探花打马游街,说不出的热闹。

之后,便是琼林宴了。

新科进士们个个意气风发,于琼林宴展示自己的采。

萧遥也列席其,与熟悉的进士们交谈喝酒。

喝了几杯,她觉得酒气上涌,有些热了,便起身到御花园吹风。

袁征见了,忙跟了上去。

萧遥在石头上坐了了会儿,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到新科庄园杜公子,便笑道:“杜公子亦是来吹风的么?”

杜公子摇摇头,脸上带上了几分羞赧,上前行了礼,说道:“实不相瞒,臣是特地来寻公主的。”

萧遥有点惊讶,问道:“可是有事?”

杜公子踌躇片刻道:“公主读诗,最喜哪篇?”

萧遥更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当下道:“都喜欢的。”

杜公子的脸涨红了,道:“臣最喜那篇《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萧遥怔住了。

杜公子这是与她求爱么?

杜公子见萧遥不说话,便道:“臣逾越了,这便退去。”

琼林宴必,京城出现了种照得人纤毫毕现的镜子!

这种镜子,给女子随身携带的,比手掌心还小的,也卖五两银子!

再大些的梳妆镜,与平常铜镜差不多大小,竟卖到10两了!

再大的,有二十两的,最大那种,能照到人的半身,竟卖出百两的高价!

然而即使如此昂贵,这些镜子还是满京城的达官贵人趋之若鹜!

只要家里不困难的人家,都会置办上几面半身镜,放在主子们房,当然,特地给客人们整理仪容之地,也会放块。

行商们都看到了商机,因此疯狂购买这种镜子,不管大小,只要有货都卯足了劲儿买——各地有的是达官贵人,想必也会像京城人般,对这种镜子趋之若鹜的。

只是卖这镜子的,只有家铺子,供货量并不多。

京城有高官得知这镜子卖得好,且全卖高价,不免动了心思,想要收为己有。

哪知派人去威胁番,玻璃铺东家虽然态度软和好说话,但却坚决不肯将铺子卖出,更不肯将制作方法卖出。

百花都开了,开得绚烂无比。

萧遥的心情也如同这些绽放的春花,因为她终于不缺钱了。

那些玻璃杯如她所料,卖得不错,整套的更是高档,但是却不如镜子卖得好。

镜子可以说卖疯了,她又让人买了批人,但是制作出来的玻璃还是供不应求。

面半身镜,制作所需费用,加起来不超过两百钱,但却卖百两,可以说是暴利的暴利。

对于这种虚高的价格,萧遥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能买得起这种镜子的,都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从这些人手拿钱,特别有成就感。

有钱了,萧遥继续扩大自己的特种兵队伍,并制作质量更好的衣服与武器给他们。

当然,老工匠刘芳也启迪了她,所以她特地拿出笔钱,让人到民间的工匠处查看,旦有什么特别的发明,定要将工匠家请回来。

虽然这种从民间找工匠的行为暂时还未有效果,但是萧遥并不急。

这天萧遥出门赏花,因天气和暖,便带上了小皇子。

哪知姐弟俩赏花回来,得知皇帝竟然病倒了。

萧遥大为焦急,她知道老皇帝差不多是今年内驾崩的,已经叮嘱太医好好看着了,却不想还是病倒了。

连衣服也不曾换,萧遥便急匆匆地去看皇帝了。

看到皇帝,她心很是难过,也很吃惊。

因为早上看着还好的皇帝,此时脸色蜡黄,眼下片青黑,精神萎靡,似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萧遥心痛,上前步握住皇帝的手:“父皇,你哪里不舒服?”

皇帝笑了笑,声音虚弱地道:“还是老毛病,不碍事的。”

萧遥并不放心,可是也不想多问阻止皇帝休息,便拿过宫女手盛药的碗,喂给皇帝吃。

皇帝吃完了,命人出去,只留下萧遥,说道:“父皇的身体早几年便很不好了,只是吃了些虎狼之药才撑到现今,眼下怕是撑不下去了……”

萧遥的喉咙下子哽咽起来:“父皇……”

皇帝拍拍她的手,声音还是如既往的温和:“父皇知道你担心父皇的身体,你吩咐太医的话,父皇都知道。可我们萧家人的身体不好,这是无可奈何的,万幸,你与父皇不般。”

萧遥的眼眶红了,看皇帝的视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皇帝喘了口气,又说道:“你很好,很好。但还是少了批秘密打听消息的探子,父皇手里正好有批,便传给你了。”

说完伸手从枕头下将枚黑漆漆的令牌递给萧遥:“这是指挥皇家探子的牌子。只是皇家势弱,也不知还有多少人肯效忠我们萧家,你小心些筛选。”

萧遥捏着令牌,身手擦去眼泪,道:“父皇……”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帝说道:“遥遥,那时你执意从蓝府回到宫来,或许,这是你的命数。父皇对不住你,可也只能对不住你了。”

萧遥透过泪眼看向皇帝,隐约猜到皇帝的意思。

皇帝伸出颤抖的手,擦去她脸上滑落的泪珠,轻声说道:“你弟弟还小,皇位给他,他怕是守不住的,且他身体孱弱,便是长大了亦不知有没有孩子……朕不能愧对列祖列宗,所以只能将重任托付给你了。”

这话说得更明白了,萧遥有些六神无主起来,说道:“父皇,我不知能否担起重任。”

皇帝慈祥地说道:“遥遥,你可以的。你是我们萧国第位护国大将军,做得很好,所以你做我们萧国第位女皇,也定能做好的。”

他说完见萧遥不说话,就握住她的手说道,

“遥遥,你必须担得起。你弟弟,你那些母妃,还有太后,都指望着你过日子。若我们萧家不在了,她们必将受苦的。而且,朕观你对天下百姓有仁心,所以,你很适合。”

萧遥迎着皇帝的目光,最终点了点头:“我定会努力做好的。”

皇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给了她份名单,告诉她哪些人是绝对重心可靠的,那些相对可靠,但还需观察,哪些不可靠,是哪个派别的钉子,述说毕,他累得直喘气,便挥挥手,让萧遥去军营确保大军仍控制在她手。

萧遥看着虚弱的皇帝,点点头,万分不舍地离开。

虽然舍不得离开病弱的皇帝,但是她知道,确定兵权再自己手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看出她担心,说道:“放心,朕还能撑些日子。”

萧遥去了趟军营,与众将切磋番,又与众士兵起操练,甚至还起用了晚饭,喝了些酒,才回到宫来。

回宫,她便去看皇帝,见皇帝无声无息地躺在龙床上,心惊,吓得不行,忙轻轻身手去探了探皇帝的鼻息,感受到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坐了阵,萧遥尽管不放心,但还是起身离开,临走前叮嘱大太监与宫女好好照顾皇帝。

第二日早朝时,萧遥看到的皇帝,还是那个身体不怎么好,但是看着还健康的皇帝。

她马上想到“虎狼之药”,心里难受极了,生怕被人老成精的百官看到,忙低下头。

早朝毕,萧遥去了自己秘密练兵之所,挑些面容普通的出来,之后,又点了几个小队出来,让分别到东、西、南三个驻守的兵营潜伏,密切关注切动静,若有动静,马上传讯回来。

吩咐下去了,她带着两个小队以及那些面容普通的士兵进京,让他们分散找地方住下来。

回宫后,萧遥去找皇帝,说想放些自己的人进宫,省得有什么变故她不知道。

皇帝也知道,在各派的渗透下,皇宫好似个筛子似的,因此很快点头同意。

这甚至不用与百官商量,当天下午,萧遥带回来的两个小队,就被打散分到宫各处的护卫岗位上了。

处理好两个小队,萧遥让那些面容普通的兵丁到各酒肆妓|馆潜伏下来,关注各官员的动静。

至于皇帝的那些探子,萧遥直没有理会。

半个月后,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萧遥去见皇帝交给自己的探子。

她没敢光明正大地去见,而是暗召集了皇帝写明绝对可靠的个,叫汪南风的,问他探子营的形势以及派别。

汪南风看到萧遥十分吃惊,但转念想到,皇帝信任公主,派公主来看看也无可厚非,便压下心的惊讶,将探子营的事道来。

萧遥听毕,说道:“据我打探到消息,探子营已有人叛变。如今,我想教给你个任务,便是找出那些叛变之人,你能做到么?”

汪南风眸闪过抹激动,但面上却迟疑道:“可我与其他各司的司长乃平级,怕是不好处理。”

萧遥道:“可若是处理好了,你与他们,便不再是平级。”

汪南风眸的激动更加明显了。

萧遥满意的点点头,又抿了口茶,便离开了。

下午,汪南风忙完了差事,与同僚到惯常去的小酒馆喝酒。

喝多了,他起身如厕,如厕毕,走在走廊里,脚步飘摇地推开扇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汪南风脸上的醉意扫而光,锐利的目光看清房人后,快速说道:“今日,公主来到探子营,云她得到消息,探子营有人叛变,让我严查。”

坐在房的老者听了,皱了皱眉头:“除了这些,可还说了别的?怎地是公主去探子营?难不成……”

汪南风摇头:“公主只说了这些。”

老者道:“我会禀明公子的,你且去罢。”

汪南风点点头,很快推开门出去,重新变回那个醉醺醺的样子。

与他来喝酒的同僚正好出来如厕,见他从旁边包厢出来,不由得好奇:“你怎地去了那里。”

汪南风满面醉意,醉醺醺地道:“醉了,走错了,挨了顿笑话。”

同僚听,也没怀疑,笑着说道:“你呀你,幸好人家只是笑话,若遇上性子烈的,打顿也不奇怪。”

汪南风呵呵笑了笑,便转身回了包厢内。

萧遥在宫,拿着传回来的纸条,静静地出神。

果然,汪南风也是不可信的。

只是他口的公子,到底是谁呢?

与汪南风见面的,是刑部侍郎,刑部侍郎素来谁也不亲近,看起来是立派的。

如今看来,刑部侍郎属于那名神秘的“公子”派的。

能被人叫做公子的,想必还年轻。

年纪轻轻,却能将刑部侍郎甘当传声筒,想必乃出身世家大族之辈——没根没基的,刑部侍郎才不会将之放在眼内。

难不成,是江南苏州府那位张公子?

张家多年无人出仕,张公子突然出仕,本就奇怪。

而且,张公子虽然出仕,但直默默无闻——这与他的名声来说,是极不相符的。

除了张公子,房止善也很奇怪。

个了状元却不愿做官跑去游山玩水之人,突然回来出仕,怎么看怎么奇怪,当然,也不否认他迫于家族压力不得不回来。

除了这两人,其他贵公子么……

萧遥在心里过了遍那些人的资料与履历,觉得机会均等,没哪个突出的。

或许,安公子算是突出的个,因为安公子的姑母是宫的安贵妃,若要做什么,有个贵妃内应,倒也是合适的。

萧遥揉了揉额角,打断了自己的思维。

安贵妃素来待她极好,她却这般猜忌于她,太不厚道了。

晚上萧遥去御书房见皇帝,偷偷跟他学帝王之术,学完了,她问起安国公府是否可靠,当然,也表明自己不是故意怀疑安贵妃,只是将情况都分析遍。

皇帝摆摆手:“皇帝素来是孤家寡人,须保持理智看待身边的所有人,所以,你这么做没有错,反而是对的。”顿了顿,才道,

“至于安国公府,朕也看不出什么,倒是安贵妃,不是有异心之人。不过不管如何,你注意些总是好的。怀疑并不可怕,只要你在未确定这些人是坏人之前,继续待他们好便够了。”

萧遥还是觉得不得劲。

怀疑感情深厚的人,但在怀疑,如既往对她们好,直到有证据证明她们值得怀疑,才翻脸,这太为难人了,萧遥自认做不到。

不过,她知道,不管如何,她总是要做到的。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更深刻理解为什么皇帝要叫做“孤家寡人”了。

在皇帝心目,什么感情什么恩情,都比不上这天下,比不上天下的老百姓。

为了治理好自己的国家,稳固自己的政权,其他切都可以辜负。

进入夏季,黄河沿岸下了暴雨,河水泛滥,沿岸的村庄都受灾严重。

皇帝大笔挥,命令萧遥带领支军队押送物资南下救灾。

萧遥知道了,站出来表示今岁新出仕的贵公子不少,有些未经科考,难免难以服众,不如此番跟着她南下赈灾,也算是给他们个表现的机会。

皇帝很爽快地同意了。

百官也无意见,毕竟新届榜上有名者,对部分贵公子是颇有微辞的。 2k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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