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航微微勾唇，像是格外绅士地看着宁萌萌，“想要发展成情侣款，这的确是大家愿意看到的，能赚钱的项目就一定是一个好项目，可……你如何能保证这里面的东西简单？”
“而且这个做出来之后，还要保证和之前的味道不一样，但你却不能保证大家愿意不愿意接受这个新款式。”
“诸多个问题，萌萌你却说这件事情很简单，我反而觉得如果真的实施起来，很难。”
宁萌萌微微皱眉，下意识地开口，“这件事情很难？”
为什么会觉得难？她明明闻过那个香水了啊，而且想要改造的话，只要添点香料就可以了啊。
至于男款的，去除一味香料，再加一味其他的，就完全可以了啊……
可是……他怎么说的这么难？
宁萌萌眨了眨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子航：“……”
众人：“……”
苏正和看着宁萌萌的眸光都带着几分冷笑。
就连一直都很支持并且相信宁萌萌的王国庆这一刻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同时望向她。
只见王国庆的手轻攥成拳，虎口放在唇边，微微低头轻咳了一声，“这个问题，是调香师技术的问题了，宁小姐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所以你们不要通过这件事情来刁难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