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小妈(4)(2 / 2)

放在门把上的手一瞬间就攥得更紧,指尖透着白,又开始泛红。房门被仓促关上,人从门口一路吻到了书桌前,最终将人压着。

尽管昨晚范情也亲了人,但跟郝宿比起来,实在算不上什么。

教会压迫下的人,连人|欲|都羞|耻,又怎么会别的。

并且由于郝宿这样地主动,很快就落于下风。

他从未被人这样吻过,也从未被人这样抱在怀里。

若不是郝宿拢着,都要从书桌上掉下来了。

盛气凌人的气质被情动浮化开,胳膊垂着,指腹掐得紧紧的。

眼泪亦被吻了出来,那中性格身份上的高傲更增添了如此情状下的氛围,高高在上的人在向郝宿主动低头。

范情没想到郝宿会这样来亲他,激亢和呼吸不畅共生,好不容易被放开,不等他喘口气,整个人就又被郝宿|转|了过来。

黑色丝绒的外衫被人从肩膀拉|下,黑与白对比得明显,营造出了一中视觉上的极度美感。

郝宿自背|后|拥着人,以极亲昵的口吻叫着他。

“夫人。”

学着他昨晚的模样,将范情的耳垂抿了抿。而后沿至肩头,在上面吮着。

那红刺目得厉害,比玫瑰还耀眼。

“您喜欢这样,是吗?”

明明是温和的举动,偏偏蕴含着无比的强势,将人压抱着,挣扎不得。

他可以洁身自好,不染尘埃,也可以是违背世俗,跟小夫人无所顾忌地厮|混。

情景与语言只发生在顷刻间,以至于让范情不及应对。

但他明显被郝宿的话和举动激到了,眼尾都红了,眼瞳亦是漆黑无比。

是他在亵玩他。

看上去不会轻易向罪恶妥协的人,亵玩起人来,驾轻就熟,让高高在上的小妈毫无抵抗力。

甚至要缴械投降,站立不稳。

唇不断地在肩头那块蹭碾,又往范情的脖子上亲了亲。

仅仅是吻,别的一切都无,却让小夫人攥紧了手,头仰着,娇不胜力的样子。最终还是被郝宿抱了起来,低|喘|着在对方怀里恢复平静。

范情被母亲要求保持着绝对的纯净,他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陡然被郝宿这样对待,哪里能招架得住。

人对未知是恐惧的,又因为精神上的枷锁,几乎是稍微碰一下就不行了。

“您还好吗?”

郝宿惯爱用这中尊称刺|激人,抱着人又恢复了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好似刚才完全是在执行对方的命令。

因为他要他来爱他,于是他便爱了。

范情将脸伏在郝宿的脖子里,整个人都红透了。指尖攥着郝宿的衣服,发生着不明显的颤|抖。

他一开始就没从吻里恢复过来,就又被那样的亲着,只觉得一刻都不能停歇。

被郝宿问着,他也没有回答,傲慢感依旧,却是彻底从高处落了下来。

范情的衣服没有被郝宿整理好,也因此,他耸一下肩,肩头那朵玫瑰就会跟着晃动一下。

郝宿再次俯身,在上面亲了亲。

范情立刻躲得更厉害,将脸掩得更深,却是没有出言阻止。

不过这一次只是稍微亲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人。

好半天的功夫,人才重新抬起头,眉眼间的疏冷厌世被另一中神情全数替代。

他在忍耐的时候咬了自己的嘴唇,上面都印出了一些齿印。分明是一副纯洁的长相,此刻在郝宿的怀里,却又如勾人的妖精。

郝宿不经他同意,便擅自将他弄成了这般,他应该是要好好训斥对方的。

但范情只静静看了郝宿很长时间,什么话都没说,最后又眼尾红红地继续在郝宿的怀里待了一会儿。

好像被人弄得一团糟糕以后,羞耻太过。

两人在房间里几乎待了一个下午,范情在好一点后,带着人参观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他对郝宿提出疑惑的部分也解答了一下,并且还向郝宿展示了自己昨晚是怎么进到他的屋子里的。

机关设计得很隐秘,只需要按一下,门就开了。

是一个只能供一个人进出的暗门,当初修建的时候同样是花了一番心思,才能既美观,又不让别人看出来。

“你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开关。”

开关是双向的,范情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然后抓起郝宿的手,在一棵树的位置处按了按,开了的门就又关上了。

“这么巧妙的机关,是您想出来的吗?”

门关上以后,两人谁也没有松开手,就这么亲密地牵着。

范情点点头,还将昨天郝宿没有看出来的那些机关也一一展示了下。

除了床头的那些铁环以外,房间其它地方也有类似的设备。

“今天晚上您还要绑着我吗?”

“要。”

被锁链铐住的郝宿,有一中有别于平时的感觉,范情为对方如此模样着迷。

-

十几个裁缝连夜加工,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将郝宿要穿的衣服做好送了过来。

时间紧迫,只能先做好对方要出席宴会的礼服。

是经典的黑色款式,从内搭到外套,一应俱全,按照范情提供的数据,不大不小,十分合适。

范情告诉了郝宿屋里的机关,却始终没有告诉郝宿墙壁上还有一个洞。

他喜欢这样偷偷地看着对方。

越是罪恶,他反倒越沉迷其中。

晚餐过后,范情就让郝宿在自己的面前换上了新做好的礼服。

不同的情形,但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郝宿似乎已经习惯了跟范情这样的关系,他神情坦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不过在要解开衬衣的时候,又被叫停了。

“我来。”

范情把要换的衣服挂好,走到郝宿面前,亲自解着扣子。

等将礼服穿好,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郝宿肩膀上被咬出来的痕迹散得差不多了,范情给他穿衣服的时候还多看了几眼。

然后他就想起了自己身上被对方吮出来的红痕,恰巧是在肩头的地方。

他觉得那里又在发||热了,被郝宿亲着的时候,范情简直浑身都是热的。还,有点-痒-痒-的。

那时候他心里有一个隐||晦又可||耻的期盼,他想要郝宿将自己的衣服褪到彻底,再亲一亲其它地方。

可惜,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衣服做得很合身。”

郝宿站在范情面前,贵族的气质与装扮将他衬得更加好看。

几天前郝宿回来的时候,范情还在楼梯上遥遥看着对方,而现在人就在他的眼前。

甚至,他的衣服也都是由他穿上的。

范情觉得郝宿有些太好看了,想到明天要去的宴会上有许多人,他忽然有些不想将人带出去。

“除了我以外,明天不能看别人。”霸道又强势的要求,符合小夫人一贯的作风。

其实在郝宿面前,范情已经收敛了许多。

如果真的全部按照他的性子,他一定会在郝宿前脚踏进家门的时候,后脚就将人弄晕,然后锁在自己的房间内。

得到了郝宿肯定的回答,范情又开心地笑了笑。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中符合这个年纪完全的单纯。

“明天我会为你引荐那些贵族们。”

郝淮没有给郝宿做的,他会替郝宿做,并且要做得更好。

-

几天下来,管家已经明白了,少爷恐怕会长期住下去。范情也没有反对,他当然不能说什么。

不过仆人们这些天要格外注意两人,人人都是一副精神紧绷的状态,生怕做错了事,会被小夫人借题发挥,赶了出去。

好在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小夫人最近几天看上去心情都不错,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比平时多用了些。

出发去胡家的时候,脸上都还是笑着的。他的模样总是具有迷惑性,像是很容易遭到欺骗,而一旦你真的想那么做的时候,就会被收拾得筋骨具断。

仍旧是乘同一辆马车,范情虽然出席的宴会很少,但他人很聪明,就算是从小被作为贵族培养出来的人,礼仪方面也不一定有他标准。

出发的前一夜,他就简单教了一下郝宿,并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在范情看来,就算郝宿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关系,反正有他在,他总是会护着他的。

华丽的宫殿内,觥筹交错。外界都知道郝宿回来了郝家,并且留在了庄园内。

所有人看热闹一样,想着两个人究竟要怎么打起来,那个貌美非常的小妈,又会不会被狼狈地赶出庄园。没想到他们没有等来热闹,反而先一步看到范情带着郝宿一起出席了宴会。

这是要做什么?

几乎是在看到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大家的心头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这个疑问。

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范情竟然是要将郝宿领到他们圈子内,而且看上去还颇为照顾对方。

于是所有人都更加疑惑了。

按理说,这两个人应该打得头破血流才是,怎么会这么和谐?而且郝宿怎么甘心这样任由范情摆布,不说其他,年龄上他也是比对方大上很多的。

两人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又或者说只是互相利用。

范情借用郝宿成全自己的名声,郝宿借用范情往上爬得更高。

大家心里想归想,却不敢说出来。

上流社会就是这样,不管私底下有多肮脏,至少表面上都是华丽光鲜的。

只有胡家的人见了,脸色有点不太好。尤其是胡直山,他前脚才朝范情抛出了橄榄枝,后脚对方就带着郝宿过来了。

这不是在明晃晃地打他的脸吗?他不相信范情会愿意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巨额财产还给郝宿,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故意的。

正在跟胡直山说话的一名贵族见对方突然变了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随意跟对方又攀扯了两句,就连忙离开了。

胡直山也没有注意,他只是看着跟在范情身边的人,眯了眯眼睛。

不管是范情还是郝宿,在胡直山眼里都太嫩了。这样的两个人,就算联合起来也不足为惧。

胡直山有的是耐心,他相信范情是聪明人,分得清轻重缓急。

只要对方愿意配合,给出一个胡家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问题。胡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室,难不成还能比郝家更差?

这样想着,胡直山的心情又好了一点。在他看来,范情就是在跟他们怄气。

毕竟前十几年,他们确实忽略了对方。

如果早知道范情这么有本事,胡直山多少也会培养一二,说不定还能谋求更多的利益。

不过,现在也不是不可以。注意到场上有不少人的目光都在范情和郝宿的身上,胡直山阴险一笑。

等范情成为胡家的人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他做更多的事情。现在纵容一下对方的脾气,也不是不可以。

想通了这一茬后,胡直山就叫来了人,命令他们好好招待着范情和郝宿。

胡家其他人听了胡直山的话,都有些不乐意。但想着对方能带来的价值,又忍了下来。

反正郝家的产业到了他们手上以后,范情还是得听他们的。

最近他们私下已经联系了许多人,现在胡家除了实权还差一点外,最需要的就是资金。

想要推翻女王,要花的精力可不少,人力、财力,哪方面都缺一不可。

范情在看到胡家的仆人过来的时候,就清楚了胡直山的主意。事实上,他早就清楚了胡直山私底下的打算。

原本他想要跟胡家同归于尽,但现在,看着正在跟其他人交谈的郝宿,范情突然不想了。

他想要跟郝宿在一起,至于让他讨厌的人,也不会得意多久。

最高明的报复,不是截断他们所有的希望,而是在他们以为希望即将达成的时候,忽然落空。

范情又看了一眼被胡直山收藏的那块玉石,对方应该是十分得意自己的藏品,以至于专门摆在了明显的位置。

他想,到时候可以做一个雕塑给郝宿,哄他高兴。

郝宿私底下为女王办事,跟女王是一派的人其实都认识他,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特殊,没怎么交谈。

他才刚从外面回来,经过这场宴会,转眼之间就跟在场的贵族们混了个脸熟。

又跟一个主动上前交谈的人说完话,郝宿一回身,就看到有人在朝范情敬酒。

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交谈也只是在社交礼仪之内。

“很难得能看到您愿意出来,我对伯爵大人发生的事表示遗憾。”

这人并不是本地人,话也说得有些不通,不过他一向跟皇室交好,所以才会出席。

范情跟他碰了碰酒杯,而后抿了一口红酒。

味道比上次他偷喝的更烈,也因此,他脸上也很快就红了起来。

范情的脸红充满了清透之感,秾丽单薄,孱弱更甚。

原本找他说话的人只是场面上的想要表达一下对郝淮去世的遗憾,见他这般,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抱歉,我想他应该是有些醉了。”

郝宿走过来,将人掩在了背后,没有让这人看到更多。

大概被郝宿的声音提醒着,觉得自己这样盯着对方有些失礼,那人道了个歉,然后就离开了。

场中的人很多,范情简直不耐得厉害,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整个人就都放松了下来。

郝宿招来了仆人,让对方带着,和范情一起去了休息室。

不过到了一半的时候,身边的人就牵住了他的手。他真像是一只小雏鸟,表面上看上去厉害得不得了,实际上只会娇娇地依赖着人。

郝宿没有让人看到范情的小动作,脚步停了下来,并礼貌地谢过了仆人。

休息室就在几步路远的地方,仆人也没有多想,转身离开了。

等对方走了以后,范情就抱住了人。

他们并不是在安全的地方,甚至周围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郝宿,亲我一下。”

在宴会上游刃有余,谈笑风生的郝宿也同样让范情喜欢得厉害。他那个时候就想亲亲郝宿了,可惜周围的人太多了。

他说着,也不行动,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以至于思维也格外的迟钝。

郝宿将人拉到了更隐秘一点的地方,两人的身影顿时就被挡住了。

而后他在范情的慢半拍反应下,回抱住人,低下矜贵的头颅,慢条斯理地亲着。

下一秒,刚才站着的地方就有人经过了,脚步声清晰地响在耳边。

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两个人躲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违背着世俗道德,肆无忌惮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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