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的自己不要命，讨债的还得替他们考虑他们的性命？”</p>
“死了就死了吧，自找的，而且本来就都是人渣，死了当为民除害了。”</p>
“我在门派办事处工作，我知道，仙人如果有直接害死凡人的记录，以后在凡人界走动时就会经常遇到调查。”</p>
“这个不算直接害死吧，最多算间接……”</p>
“不，恶梦种子毕竟是猫仙人种下的，所以……不过，他们现在这么死撑，很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想要众筹奖金……”</p>
“于是，如果他们死了，参与了众筹奖金的人也都对他们的死负有责任？”</p>
“相当于猫仙人开了个酒吧，他们二十一人是喝酒的，我们是劝酒的……确实有责任。”</p>
“退过一次的那五人还好，我看在撑不住之前他们会自己退第二次的，但是一直坚持的那十六人……可能，他们脑中已经没有退出选项了。”</p>
我：“我先试试提醒一下他们。”</p>
接着那十六人的直播声音中都出现了我的声音：“撑不住了就退出吧，否则到七天时，你们很可能会……死。”</p>
‘死’字让他们全部惊得跳起来，仿佛在幻觉中看到了具现的死亡逼到他们面前，他们惊叫、抓起手边一切拿得动的东西胡乱砸出去。</p>
“滚开！”</p>
“不要靠过来！”</p>
……</p>
毛球的一声‘喵’传到他们那边。</p>
好几人动作猛然顿住，有人全身发抖，有人瘫在地上，有人说：“不，我不想死，我不干了……我，我放弃，”她越说越大声，“我放弃！求求你，我还，欠的所有钱我都还，救救我，放过我，我不要再做恶梦了，我放弃，我放弃，我放弃！”</p>
‘喵’比‘死’还有威慑力？</p>
☆、2495_外部助力</p>
我压住宣告要还钱和退出恶梦比赛的人体内的恶梦种子，并用灵力治好她这几天在躲藏、砸东西中弄伤的部位，帮她舒缓了些精神，顺便塞了颗辟谷丹给她几天没好好吃饭的胃，对她说：</p>
“治疗费和辟谷丹费也要还我。就当我强买强卖吧。新账单发给你了。因为这五天你已经养出了恶梦种子的一些数据，所以费用总额有一定的减少。你加油还。三天之内开始有还债的实际行动就行。你可以先睡一觉，以免还没踏出门便晕过去了。”</p>
我说完，她当真晕倒，但明显已经不像这几天勉强入睡时那么紧绷、抽搐。</p>
我对直播说：“附近有人的话，送她去医院看看吧，当然，医疗费她自己付。不过我略检查了一下，问题不大，睡一觉起来应该就能恢复大半精神了。”</p>
剩下的二十人中已经有人发现我也开了直播，他们看到一个人放弃，然后就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我以和跟第一个相同的方式对待他们，同时问弹幕：</p>
“我这算不算是诱导他们投降？等他们清醒之后会抱怨我吧？只差两天他们就可以分奖金了，现在的众筹奖金数额，二十一分之一可不少了。”</p>
看我弹幕的恶梦种子携带者之一本已说出了‘放弃’，但听到奖金，他又说：“不，等等，我不放弃。”然后他开始数剩下的竞争对手人数，接着又去看众筹奖金，然后做了个除法，最后总结：</p>
“对，我不放弃，只剩两天了。这两天我不睡就是！”</p>
弹幕：</p>
“……我居然有点佩服他是怎么回事？”</p>
“我觉得他好像清醒了很多哎，可能，有第三天时的清醒度了，这样，说不定真能撑过七天？”</p>
在包打听的协调之下，修士的发言聚在了另一块区域，他们说：</p>
“外部助力，这样七天就不能作为判断心志坚韧度的界线了。”</p>
“定下‘七天’这个时限，还有众筹奖金，本来就都有外部助力的意思。这事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如果看上哪个了，还得后续做进一步测试。”</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