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情感本就是不易琢磨的,有时爱一个人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恨一个人,就会怎样,则没有人能说清楚!
情感这种东西,看是无形,却偏又在每一个人的心底生了根,而且总是恣意的疯长,从不会由着任何人来左右它!
世间所有的故事似乎也总离开爱与恨,而人却总是被这爱恨纠缠,究竟是幸焉?还是不幸焉?又有谁能说清楚呢?
不太喜欢喝酒的叶不落,这时却非常的想喝酒,夏侯饮血也想把自己喝醉……
酒这种东西,实在是一种最奇妙的东西!
高兴地时候可以助兴,失意的时候似乎又可以排解心中的苦闷!
可酒真的可以解忧吗?
没有人可以说清楚,因为每个人喝酒的感觉和情感都不一样,所以酒还是酒,酒无论在何时都没有变过,变得只是人心而已……
天已微微亮了,黎明的太阳总是准时的出现驱走长夜遗留的最后一丝黑暗,正如人生一般,也许还在无边的黑夜里独行,只要心存希望坚持到底,也许下一刻就已经看见光明的到来……
酒虽不是好酒,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烧刀子,可毕竟是酒,尤其对两个急需喝酒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液一般!
叶不落不说话只是一劲的的大口喝酒,似乎只有酒才可以缓解此时心底的忧愁……
夏侯饮血却喝的不多,但每一杯酒尽肚,夏侯饮血的眼里就多了一丝酸楚……
酒似乎并未缓解二人的忧伤,反倒是平添了几许哀愁……
当然有人忧愁就有人高兴,小店的掌柜虽早已困得伏在柜台上睡着了,因为叶不落和夏侯饮血几乎喝光了店内的酒,对于小店的掌柜来说,这是一年里也遇不见的大主顾,所以睡着的小店的掌柜嘴角依旧带着笑容……
此时最开心的当然是朴海镇了,一袭白衣的朴海镇容光焕发般漫步在清晨的樱花丛中,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鼻中嗅着樱花淡淡的香气,淡粉色的樱花配上白衣英俊的朴海镇,远远望去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一个人突然面色慌张的走了过来,朴海镇没有回头只是问道:“长空,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慌张?”
莫长空道:“请主人责罚,风无双点了看守之人的穴道,逃了出来!”
朴海镇回过头道:“看来我是小看她了,不过凤姑娘还并未逃走,凤姑娘出来吧!”
莫长空一脸讶色还没缓过神来,但见风无双至莫长空身后的一颗樱花树后走了出来,巧笑嘻嘻的看着莫长空和朴海镇,在清晨的樱花映衬下,一身红衣的风无双端的是明媚动人,一时间,竟分不出是人美还是花娇!
些许,莫长空道:“怎么会这样?”
朴海镇一笑道:“凤姑娘是作弄你呢?她点了看守之人的穴道,可并不知道暗道如何开启,而你一发现凤姑娘不见了,必定以为凤姑娘已经逃走了,就在你开启密道之时,凤姑娘也就跟着出来了,对么凤姑娘?”
风无双娇笑道:“不错!正如你所料,可是你又如何发现我的!”
朴海镇一笑道:“其实很简单,我一早就在这里,如果凤姑娘要逃走了,我又岂会不知,二是长空出来后,我虽未回头,可还是听出了姑娘的足音!”
风无双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朴海镇道:“凤姑娘如果想动手,我和长空自然奉陪,要是凤姑娘不想动手,我还是只封住姑娘的穴道,绝不会加害于姑娘!”
风无双突然笑了而后看着朴海镇道:“我倒是及佩服朴王爷的脸皮,两个大男人围攻与我,倒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确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朴海镇也不生气,淡淡的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向来如此,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和应该做的事,要不凤姑娘怎会被擒呢!”
风无双竟一时语塞,因为朴海镇说的是实话,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朴海镇皆是设计害自己,这时自己与朴海镇讲道理,这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风无双能怎么做?
只有拔剑!
败得即使是风无双自己,风无双也要出剑!
剑!
剑已出!
一剑!
两剑!
三剑!
一连七剑!
风无双有若一朵红云般裹在剑光之中袭向朴海镇!
深寒的剑光带着杀气似乎一剑便可取了朴海镇的命!
朴海镇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道:“长空还不动手!”
一丝褐色的烟雾袭向风无双,风无双大怒骂道:“好不要脸!”
可风无双的剑到了朴海镇身前只有半尺的距离,可这剑竟仿佛有千斤之中,风无双白皙的玉手竟无力再向前刺出去半分!
接着,风无双身体几处要穴,又被莫长空点中,迷迷糊糊的风无双看着朴海镇和莫长空的脸,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两个人的脸更令人生厌,令人恶心!
风无双迷迷糊糊中有被人扶上了马车,耳里朦朦胧胧传来朴海镇和莫长空的说话声,可风无双就是听不清楚……
马车疾驰,风无双也渐渐清醒,可身体却还是动不了,两个昨夜看着风无双的白衣女子则恨恨的看着风无双,想是被朴海镇呵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