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闹脾气?”他眯眸轻哂。
慕念晚刷的一下扯下身上的外套,“霍先生是要我这样又出现在医院里?”
礼服早就被拽得衣不蔽体,黑色布料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勉强的挂在身上,大半的肌肤裸露,肩头和脖颈处还有好几处掐痕。
霍靳深眯了眯眸,脚尖摩擦了下地面,似还踩在陈董的身上一般微微用力。
慕念晚环着自己,喑哑着嗓音,“我想回去,好脏。”
霍靳深来得及时,陈董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那些痕迹也是两人推搡间被掐的,最难堪的就是衣服被撕裂,等想要进一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抬手,直接将女孩提到自己的腿上。
嘴角掀起淡淡的笑,嗓音性感恶劣,“怎么,有胆子拍卖自己,现在知道脏了?”
慕念晚咬唇。
“赌我会拍下你,睡你一夜然后就可以拿着钱拍拍屁股走人?”霍靳深的嗓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骨。
“还是在你的认知里,愚蠢的觉得男人是可以任由你玩弄于股掌的?”
他抚着她的脸,“你是够聪明,可惜还太嫩。”
慕念晚仰起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滲出薄薄水汽。
在他面前,她就像是个没穿衣服的小丑,任何肮脏都被他目睹干净。
“是。”慕念晚捏紧双手,“我是蠢。自认在霍先生心中或许有那么一丝不同,会令霍先生另眼相待。”
“更不该自以为是的认为霍先生会助我脱困。”
车内,光线昏暗,只有路灯飞速而过。
霍靳深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弥漫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女人,你似乎忘了之前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
“现在想我保护,嗯?”他抬手捏住她精致的下颚,啧了声,“当我霍靳深做慈善的。”
其实,这个人应该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
但没人知道,婚姻于她来说,在八岁那年的血肉模糊里就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拒绝,从来不仅仅只是因为他这个人。
慕念晚别开眼,不再看他。
那模样有些委屈。
霍靳深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有些雅痞,“怎么?我被你驳了面子又救了你,说你两句都不行?”
慕念晚被迫看向他,“不。你现在就算想要收拾我都行。”
她闭了闭眼,“是我不自量力。有霍先生这么厉害的靠山不要,偏要把自己放到人家脚底下踩。多谢霍先生让我看清事实。知道除你之外别无选择。”
牙尖嘴利!
暗着骂他阴险。
小丫头片子。
“晚晚,”男人的脸忽然逼近,薄唇几乎贴着她的唇,微眯的凤眸暗光涌动,逡巡过她身上那些碍眼的痕迹,他咬着牙警告,“再有下次,我弄死你。”
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