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一直在抢救室,不知道他中途离开过。
如今童童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他以为他该去忙别的事情。
霍靳深仅是拧了下眉,没回答。
瞧见,路飞白就往他跟前凑,“不是说带人回家吗?你这几天都呆在医院,人呢?”
这个人自然指的是慕念晚。
这几天童童几度病危,他寸步不离的盯着,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八卦。
如今这边稳定,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
这要说起来,这人应该都来三天了,不会是将人扔在机场一直没联系过。
“你不会还没跟人家联系?”
霍靳深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再提及慕念晚是更难看了。
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因为医院禁烟倒没点燃。
像是只是想要借助缓解一下烦躁的心情。
路飞白见这样,呵呵笑了声,“啧啧,手机都给砸了,这是闹了?”
“跟你说,女人嘛,这莫名其妙被丢下,还人生地不熟,有点情绪很正常,你多哄哄,哄哄就好了。”
霍靳深本就拧紧的眉头此刻蹙得更紧。
靠着墙壁,半阖着眸,英俊的脸上落下一层暗影,懒散的声音漫不经心,却格外的低沉,“哄?
”路飞白:“……”哄女孩子都不会?
“女孩子很好哄的,比如给她送个小礼物啊,如果你要问我送什么,一般送衣服包包,如果这些不行,那就是送珠宝房子什么的。”
他妈闹脾气的时候,他爹买个包,他妈就能将他当皇帝供着。
霍靳深将嘴里的香烟取下,看着前方,好一会才施舍般的侧眸扫了他一眼,嫌弃道:“你就是这么哄女孩子的?”
路飞白:“……”为什么他感觉被鄙视了?
你会,你砸什么手机啊。
默了默,路飞白往他跟前凑了一下,脑子灵光一动开口,“实在不行拖床上,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没什么是滚一次床单解决不了的。”
不然怎么会有句古话叫床头打架床尾和了。
多“打”几次还用砸什么手机啊。
贺姝唯一直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这句,不期然想到那日在他办公室内听到的动静,指甲瞬间就掐进了掌心,她半阖着眸看向嬉笑不正经的路飞白,沉了沉眸色。
“霍董,”秦逸从电梯出来,先唤了霍靳深一声,又同路飞白和贺姝唯打个招呼,这才看向霍靳深,欲言又止。
霍靳深将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内,这才朝走廊尽头走去。
秦逸紧随其后。
“飞白,”待两人走远,贺姝唯看向路飞白,眼底的情绪不再掩藏。
是失望也是受伤。
“你不需要这么做。”她低低的开口,自嘲一笑,“我知道当初我离开让你很失望,可那个时候你觉得我除了走还有其他选择吗?”
“你不想走,没人可以逼你走。”
“如果是他的父母让我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