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是霍靳深的机要秘书，霍靳深所有行程安排都有她参与。
不清楚不过是被人授意不许透露。
没有为难对方。
慕念晚松开凌姝，“好，谢谢你了，凌秘书。”
“太太客气了。”凌姝回应，看了眼眉眼低沉压抑的女人，凌姝在走出去的同时突然又低低的道了句，“太太，霍董在您这其实是很好哄的。”
只要她稍微示下软，撒下娇，霍董就是命恐怕都会给她。
今天的海城有些昏沉，天气格外的暗，伴随着大风，像是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雨来临。
之后两天，霍靳深和叮当都没有回东云海。
慕念晚也从联系上他。
第三天《风华》再度进入拍摄，林诩进了剧组，慕念晚从林诩那里得知一早霍靳深就让人送来了调查结果，并且揪出了对威亚动手脚的人。
人是谁没说，只说被霍靳深的人带走，至于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不清楚。
至于对马动手脚的人还没找到。
不像威亚能接触到的和被动手脚的人和时间点就那么几个，查起来很容易。
可马不同。
从租借到运输，整个途中可以动手脚且不被发现的时机太多，想要查起来范围太广，还需要一些时间。
“你让季总安排的人我都拒绝了，”那边林诩解释：“对方打草惊蛇，短时间内应该也不敢再有动作。如果再安排些保镖进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剧组出大问题了。”
“之后我也会更谨慎，倒是你……对比对方会继续对剧组动手，我觉得对你动手的可能性更高。你最近小心些。”
“好。”慕念晚没勉强。
确实在剧组安排保镖太过显眼。
《风华》从开机到现在完全已经是暴露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现在拍摄清场都比其他剧组的时间要长很多，还要防着代拍，防止剧情泄露等等。
如果这会再安排保镖，等于是告诉那些八卦记者，这里有新闻。
德雅医院外，洪静匆匆从医院出来。
一上车就将刚拿到的亲子鉴定书递给宁思卿，“你自己看。”
结果洪静已经看了，无论是什么结果对她们来说都算不得好消息。
是顾总的儿子，那会像是根刺永远的扎在宁思卿的心上；不是，又无法对付慕念晚。
宁思卿接过，她没有犹豫的翻开。
早已经做好准备的事情没必要再继续纠结。
目光直抵最后结论处。
「经我院鉴定……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两人为父子关系。」
白纸黑字，一清二楚。
宁思卿猝然捏紧了手里的鉴定书，一张脸苍白。
她闭了闭眼，再多的心里安慰也不及目睹真相时的痛苦与绝望。
那真的是寒川跟蓝夭夭的孩子。
洪静知道她心底肯定不好受。
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不仅跟别的女人结过婚，现在还有一个孩子……就算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也是无法抹除的痛。
“思卿，一个孩子而已，养在身边久了，生他的是谁就不重要了。”
“蓝夭夭也不过提供了十个月的肚子而已，只要我们夺走了孩子，顾总就会是你的，慕念晚跟霍先生怕也没有好结果，那这一切就都不算什么了。”
“或许我们没赢，可她慕念晚却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