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了她的衣服,不管那锦缎割伤了她细嫩的肌肤,任何前戏都没有,带着满腹的愤怒便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
一晚上,他索求无度。
仿佛身下的女人是他要报复的对象般,让他痛恨,恨不得让她生不如死。
不顾雪妃的苦苦哀求,他一直折磨她到天白,才累得筋疲力尽独自睡去。
雪妃带着泪的脸上眼神空洞,他到底是把她当做了谁?
要着她,却含着别人的名字。
沫颜
这两个字再一次深深刺进了她的心里,从此后再也拔不出。
拖着疲乏的身子,她仍然喝下了那碗汤药。
这是她每次毫无例外要喝下的,是他赐的。
她唯一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却无权替他孕育子嗣。
皇宫中女人悲凉的一面,在恩宠之时却也尽显。
悲哀又无奈。
潇 湘楼自此后没有了主人,而沫颜一直居于萃轩阁。
因为她习惯了,再说此时住在哪里也已经不重要了。
那日之后,她慢慢的恢复起来。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她终于慢慢的体会到,原来让别人痛也是自己的一种发泄方式。
看着轩辕冷气愤而受伤的表情,她的心中竟然好受了许多。
她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再见舞云泽,楚南风究竟走没走她不知道。
此刻,她也不想知道了。
既然注定了此生无缘,那么就学会淡忘吧。
对与他们来说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偶尔想起那日的事,她依旧会心颤不已。
可是,她的心却已经死了,从此后再无人可以唤醒。
以后的路她没有打算,除了死可以获得自由,便没有了其他方式。
只是,篱落现在是她唯一的牵挂。
她不忍心扔下她一个人,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已经没有了亲人,她若再走了,那么篱落还能活吗?
“主子,最后一场雪了吧。我们做过雪人好不好?”
飘絮走进屋里对着她说道。
她们最近都在想方设法的让她开心,她都看在眼里。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你不说我到忘记了。走吧,你们先去堆到时候给我你们画龙点睛。”
她站起身,将飘絮给她披在身上的白色狐裘裹得紧了些便走出了寝殿。
“主子,您就坐在这看着我们堆,然后奴婢将火给您烧的旺旺的,门开着也保证您不会觉得冷。”
飘絮将她扶到外间的卧榻上,将她安置好。
卧榻正中和两旁各有一个大大的火炉,里面的炉火旺盛的很,红彤彤的烤在她的身上,舒服极了。
雪过了之后,今日外面没有风,所以门开着却没有感觉到有冷风飘进。
太阳照着大地,将地上照的雪亮。
几个丫头的在雪地里玩的不亦乐乎,她静静的看着她们。
多么纯真无忧的年纪,其实她也比她们大不了多少,甚至有的丫头还比她大上一两岁。
可是,如同她们一样的心境她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忘记了有多久她再没有那么开心的笑过了,即使是笑也并非出自真心。
她甚至忘记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仔细想来应该是和楚南风在一起的时候吧。
她那么无忧过,却又如此短暂。
陶姑姑这时候走进来,“真是胡闹,开着门主子会冻着的。快关上。”
沫颜出声阻止,“姑姑,不碍事的。你看屋里这么暖和怎么会冻着呢,再说我也很想看她们那么高兴的模样。”
陶姑姑这次不做了声,端了一盒松花糕走到她的身边。
“娘娘,您早膳没吃多少,再吃点点心。”
沫颜展颜一笑,“姑姑,以后就叫我沫颜吧。我听着舒服,娘娘这个称谓实在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