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马,有点意思,侍候本殿下,也不委屈了你。”
彪悍的身躯,挺立在月婵娟的面前,挡住了她躲避的路。
幽幽泛着琥珀般的冷光,如欲择人而噬的野兽,令人心惊。
索卢连山身形高大彪悍,和娇小玲珑她相比,反差太大。一个如下山猛虎,一个如娇弱麋鹿。
月白色的抹胸,深深起伏,因心情激动和刚才的一番交手而涌动。精工绣制的花纹,枝蔓上的花朵,仿佛活了一般绽开。
淡淡清冷的香气,钻入索卢连山的鼻孔,若有若无,并不浓郁,似兰,似桂,如麝,如莲。犹如寒霜中的梅,清冷而不浓艳,犹如幽谷的兰,淡雅而不散。
浓眉竖起,索卢连山并不急于制住月婵娟,从刚才月婵娟的言语和行动来看,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骨子却是冷傲的很。
缓缓地一步步逼近,某个部位的剧痛,让他的速度不能太快,仍然是火辣辣地疼,腰微微弯曲,冷汗浸透了衣衫。
若不是如此,月婵娟如何能躲过他的扑击。
用压力威慑月婵娟,想看她慌乱的模样,羞涩的美丽,求饶或者屈服的姿态。
她的一颦一笑,在初见时,就已经牵动了他的心,左右了他的视线。多日来,目光一直凝注在她的马车上,须臾不离,只是为了多看她一眼。
只是大队人马随行,加之左贤王拓跋飞看得紧,月婵娟身边也有护送的军队,还有侍婢,他想接近并不容易。
好不容易离得京都远了,今日住宿的地点树木掩映,地形复杂偏僻,因此他才得到了机会,能偷偷地靠近月婵娟的房间,躲过了侍卫,打昏侍婢。
“婵娟,你是属于我的,应该属于我。我的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难道你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
月婵娟缓缓地后退,匕首反握,藏于袖子后面,目光闪动,幽冷的眸子如秋夜的寒波,粼粼地盯着索卢连山。
“殿下如此无礼,夤夜之间闯入本公主的闺房,是想破坏和亲吗?”
把大帽子向索卢连山压了下去,作为大月支的五皇子,奉旨前来交好求联姻,她相信他能明白今夜所作所为的后果。
索卢连山果然有些犹豫,两国联姻兹体事大,他却是也不敢闹出太大的事情来。
“婵娟,我是真心喜欢你,想你一个弱女子远去我匈奴大月支,有谁可以依靠?只要你今夜从了我,日后肯好好侍候我,我自然会保你安然无恙。我乃是匈奴英雄,你们中原人都说美,人当配英雄,似你这般的美,人,自然是要配我这般的年轻英雄。”
“殿下,我该配谁,却不是殿下说了算。请殿下自重,从我房间中出去,我便当今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欲惊动众人,以免被人知道索卢连山夤夜闯进了公主的闺房,引起非议,有碍名声。
“哈哈……”
索卢连山轻声低笑,也知道中原女子注重名声和贞,操,月婵娟贵为公主,更是顾忌良多,不敢轻易让人知道他闯了进来。
“美,人,怕了吗?你想,若是被人知道我深夜闯入此地,会怎么样?”
嘴唇紧紧抿起,这个无赖,竟然想用这种办法威胁她。
默然把手中的匕首握紧,刚才出手还是太轻了,就该先废了一条手臂,让他不能逞凶才是。如今身后就是床榻,想闯出去的可能性不大,面前此人久经沙场,武功高强,却不是她可以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