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美妙而陌生的滋味,在月婵娟的身体中蔓延,原来和男人亲热,是如此美好,如此奇妙。只是,这个人若是索卢连山,只能让她感到羞辱和厌倦。
“如果,他是我的夫婿,我到大月支后,可以嫁给他也很好,总比嫁给一个可能不认识的人要好。如果要是让我嫁给索卢连山,那真是对我的羞辱。”
“只是,皇上已经给他赐婚,把杨灵旋嫁给了他。虽然他不是只能有一个妻子,可能在大月支,也早已经有了不知道几个女人,但是我嫁给他的希望,可能是很渺茫吧。皇上是要我嫁给可以做大月支的单于的人,他会成为大月支的单于吗?”
知道这不是不可能,只是如今言之过早。
星光下,无垠的沙漠上,只有他二人沐浴在月光之下,空旷的沙漠在月光幽暗中,透出难言的清冷之美。
转头看去,周围没有一个人,拓跋飞的那些部下,都已经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心不由得轻松地放下,原来刚才没有人在旁边看到她和拓跋飞的亲密。
拓跋飞低头看着怀中的月婵娟,月光下她如从月中落下的仙子,美到令人停止呼吸。
如此的美貌,于她而言,是幸运还是不幸?
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日后的路是如何艰难,目光中露出一抹悲悯和深情。
她,是他要的女人,是他一眼便预定下的女人。
“禀王爷,前方有玉门关的人马过来了。”
一骑战马飞驰而至,马上的勇士躬身施礼,向拓跋飞禀报。
“知道了。”
拓跋飞深深地凝望月婵娟,伸手为她理凌乱的发丝:“刚才我所言,你可愿意?”
“一切,全凭你处置,我并无异议。”
月婵娟浅笑,要想和这位手握大月支大权的左贤王联手,成为他的盟友,如今她要先表示出诚意。或者,今日的事情,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今夜,我被悍匪劫掠,乃是大月支的左贤王,及时追踪到悍匪,救我回来,是如此吧?”
拓跋飞低头再次深深给了月婵娟一个吻:“正是,我记得你今日的话,必将回报于你。”
“多谢王爷。”
“叫我的名字。”
“拓跋飞……”
语声轻如微风吹过黄沙,带着令人心颤的余音,拓跋飞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把月婵娟放到刚才她骑的马背上。
前方烟尘遮天蔽月,月婵娟和拓跋飞催马,同时赶上了前面拓跋飞的部下,那些人把二人护卫在中间。
“臣参见公主,迎接公主来迟,请公主恕罪。”
一员将领飞马到了月婵娟的马前,下马单膝跪在地上,心中满是惶恐。和亲的无忧公主被贼人劫去,他们罪无可赦。幸好,公主无恙,但是被降罪是难免的。
“幸得左贤王及时追踪到贼寇,把我解救出来,汝起来吧。”
“谢公主,公主请回。”
铁甲雄师,人人身上都散发出彪悍肃杀之气,玉门关的将士,看上去便和京都的禁卫军有所区别。长期驻守塞外,和匈奴异族厮杀,他们才是真正的精兵和北疆的柱石。
一片血红,清冷的月光照映在殷红之上,凄美绝艳,触目惊心。
月婵娟暗自叹息,何处黄土不埋人,如今那一片黄沙,尽被流寇们和大康禁卫军的血所染红。
“臣罪该万死,请公主赐罚。”
孟利率领将领们迎了过来,跪伏在月婵娟的马前。
“都起来吧,我安然无恙,此事休要再提起。众将士千里迢迢到此不易,更是斩杀了贼寇,保护本公主有功,我会上书皇上,为诸位请功。”
孟利等人震惊,急忙磕头于地:“多谢公主殿下,臣等万死难报公主大恩大德。”
入目,满是伤亡的大康官兵,而令月婵娟诧异的是,拓跋飞的部下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