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恨王爷?”
月婵娟轻笑,掀开了脸上的面纱,在他的面前,不必再遮掩什么。
“王爷是我什么人?我有何资格去恨王爷?又该恨王爷些什么?”
唇角,绽放幽冷笑意,他乃是权倾一时大月支的左贤王,即便是单于也多有倚重。他乃是匈奴的英雄,赫赫威名传遍大漠草原,昔日就连那些流寇和悍匪,也要避开他,不愿意正面和他交锋。
她,乃是大康的冷宫公主,皇族灾星,被送往塞外和亲的弃子。
她和他,偶然有了交集,却原来是梦一场。如今,梦碎,她和他,终是无缘。
他眸子中闪过一抹挣扎愠怒,伸手一把抓住坐在面前的月婵娟,重重地拉入怀中,低头,不由分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把她柔嫩甘美的唇,吸入口中,鲜嫩的味道,令他的力度更大。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月婵娟的下巴,令得月婵娟不得不轻启樱唇。
舌尖肆无忌惮地探入,尽情在她的口中搅动,探寻,眩晕的感觉,再度袭击了月婵娟,身体不由得酸软无力地靠在拓跋飞的怀中。
嗅着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味道,正是这阳光下草地的味道。
拓跋飞紧紧地搂住月婵娟的纤腰,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衣襟之中,重重地握住她高耸的胸,指尖轻轻地在揉捏那两粒挺翘的樱桃。
月婵娟更觉浑身酸软无力,从鼻孔中溢出轻柔的呻,吟之声,他总是能极快地征服她,令她溃不成军。
双手抵在拓跋飞的胸前,想推开他,但是却是没有丝毫的力气。
内心在挣扎,明知不该如此,不该再和他如此亲密暧昧。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拒绝他。
想起,那夜跪伏在他的脚下,在他的面前,她早已经失去了冷傲的资格和矜持的理由。
如今,要想在单于面前洗清不白之冤,想坐上大月支大阏氏的位置,没有他的帮助,几乎不可能。
还不知道,单于若是得知了她真正的身份,是如何表情,会如何处理此事。
“你,为何……”
抬眼,幽怨地看着拓跋飞,不再说下去,眼睛中已经诉说了千言万语。
“你以为,你和亲塞外,该嫁的是谁?”
语气带着无情的温度和寒意,如远山皑皑的白,令月婵娟的心寒了下去。
蓦然间瞪大眼睛:“难道……”
“大康只有一位公主,匈奴只有一个大月支,大月支只有一位单于!”
拓跋飞脸色冷峻起来,唇边的笑意勾勒出讥诮的弧度:“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可是……”
月婵娟哀伤地看着拓跋飞,如果是如此,为何他要那样对待她,和她亲密。就在她以为,他可以托付信任,对他依赖时,狠狠地把她推入了单于的怀抱。
“没有可是,那本就你的选择,你的命运,无可更改。除了单于,匈奴没有人要的起你!”
“若是如此,为何你不早告诉我?”
“我以为,你该明白。”
拓跋飞的目光,满是理智清明的冷冽,一把推开了月婵娟,微微急促地喘息着,就在刚才,看到她的一瞬间,小腹便有一股热流涌起升腾。
“我明白了,那么楼兰王的事情,是王爷的安排?还是单于的旨意?”
“有分别吗?”
拓跋飞逼视月婵娟:“想要得到你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