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为何如此害怕?朕在无忧你的眼中,如此可怕吗?”
“臣妾,臣妾是第一次如此和男人……”
月婵娟声音颤抖,不是第一次,但是比第一次更紧张,即便是第一次和拓跋飞如此亲密之时,她也不曾如此紧张恐惧。
内心深处,不愿意嫁给棠梨孤,更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个老男人。
在她的心中,拓跋飞才应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他是第一个爱,抚她,看尽了她,抚摸了她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男人。
棠梨孤轻笑,柔情地低头。他有过无数的女人,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人在他的掌心沦陷,向他索取恩宠。
身体违背了理智和意愿,棠梨孤无疑是一个极为有经验的男子,每一次的爱,抚和亲吻的,都让月婵娟一点点沉陷在他的泥沼之中。
明明是讨厌的,不想要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轻拢慢捻抹复挑,单于如在奏琴,而她就是他手下的琴,被拨动出一波波的涟漪。
情不自禁地扭动娇,躯,明知如此会令棠梨孤更热情,但是却是身不由己。
奇妙的波动,从棠梨孤的大手中传入月婵娟的肌肤,再从她的肌肤传入体内。春潮澎湃中,她紧紧地咬住牙齿和舌尖,才能控制出即将溢出唇边的呻,吟。
棠梨孤兴致勃勃,不疾不徐,纵然有难以抑制的冲动,想即刻要了她,却是喜欢如此控制局势,看她沦陷不能自制的娇媚模样。
手从纤细的腰肢滑落,那揉捏,让月婵娟绷紧了身躯,不停地伸直再蜷缩,紧紧地咬住牙齿,才能抑制出到唇边的呻,吟。
紧紧地抓住棠梨孤的手,她在挣扎,在压抑那一波波即将淹没她的春潮。
脸色红艳欲滴,因为控制和压抑,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紧紧地咬住舌尖,让舌尖的疼痛令自己清醒起来,保留唯一的一点理智。
不想,如和拓跋飞在一起一般,给棠梨孤回应,不抗拒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无忧,你是朕的,你只属于朕,无忧,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属于朕的。”
棠梨孤急促沉重的喘息声,钻入月婵娟的耳中,月婵娟紧紧地闭眼,指甲刺入棠梨孤的手中,她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背离了内心,无论如何不愿意,她的身体却是越来越浓烈,一点点地沦陷在棠梨孤的爱,抚和亲吻中。
压抑而低微的呻,吟,从鼻孔中喷出,却是因为那样的压抑和低沉,而更加诱,惑。
棠梨孤微微蹙眉,俯身重重地把躯体和月婵娟合二为一,肌肤摩擦,旖旎香,艳暧昧的气氛,在室内飘荡。
但是,却差了一点什么,单于蓦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