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他的面前,这个耀眼的男人,却是暗淡无光。
“起来吧,呼揭金寒,以后你和伊支廷玉要好生相处,把事情办妥,若是有差池,本王可不会饶了你。”
“王爷,事情没有办妥,就一定是末将的错吗?这不公平啊,焉知不是伊支廷玉的错误?”
拓跋飞神色一肃,看着呼揭金寒,呼揭金寒顿时颓丧起来,垂头丧气地单膝跪下:“是,末将遵命,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定当办好王爷吩咐的事情。”
“你们下去研究准备吧,尽快启程。”
“唉,王爷,不用如此急着把末将撵走吧,最近末将可没有捅什么漏子。”
拓跋飞不去理睬呼揭金寒,对他而言,呼揭金寒就如他的小兄弟一般,虽然可以娇惯宠溺,但是也是值得信赖重用的人。
只是呼揭金寒生性懒散,对功名并不热衷而是热衷利禄,因此他必须提醒呼揭金寒。
伊支廷玉侧目看了呼揭金寒一眼,他并不太了解拓跋飞和呼揭金寒之间的情感,以前他也没有听说呼揭金寒和拓跋飞有什么交情。一直以来,呼揭金寒是棠梨孤单于的宠臣,深受棠梨孤的宠爱和放纵,不想原来和拓跋飞之间的关系,也如此的深。
见过其他人在拓跋飞面前恭谨敬畏,不敢有丝毫的失礼,更不敢如此胡言乱语毫无顾忌。
他暗中猜测拓跋飞和呼揭金寒之间的关系,微微低下头去,这位呼揭将军当然是王爷最为信任的人,否则也不会把呼揭金寒派到楼兰监督他。
“你们下去吧,伊支廷玉,有什么需要让呼揭金寒给你办妥。”
“是,奴仆遵命,多谢王爷,奴仆告退。”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躬身退出御书房,呼揭金寒也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在门口,伊支廷玉微微侧身,让呼揭金寒先行走了出去。对这位王爷的爱将,他要保持一定的礼仪和敬意,因为在未来的很久,呼揭金寒将代替左贤王,到楼兰监督他,等于是拓跋飞的钦命大臣。
“楼兰王,以后我们哥俩就要并肩作战,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若是你不愿意看到我,赶紧去和王爷请求,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离开大宛去到楼兰受罪。”
“呼揭将军言重,王爷的吩咐我如何敢违背,能得将军大驾到楼兰,不胜荣幸之至,日后还请将军多多赐教。”
“哦,楼兰王何时和我如此客气了?”
呼揭金寒掏了掏耳朵:“我没有听错吧,王爷是让我赐教你吗?”
“不敢当将军如此称呼,伊支廷玉是王爷的奴仆,如何敢称王,请将军称呼我的名字即可。”
“这不好吧,毕竟你是楼兰王,不过以我们哥俩的交情,也不必拘泥太多是吧。”
“将军说的是,不知将军有何赐教?”
“赐教没有,王爷是君子,我是个小人,酒菜中的迷 药是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