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看看,当苏清婉再次踏足这里的时候,看到当初自己亲如手足,却又害了自己的人,成为宠幸对象的时候,会以如何的姿态来面对。
这一切,会不会就有意思多了呢?
菊芬那瘦弱的身子骤然一僵,却也不敢动弹,只得眼睛里满是泪水,僵硬道:“皇上,奴婢不敢有半分逾越之心,更不敢与皇后娘娘争宠。”
听得菊芬之言,墨殷离忽而脸色一沉,冷嘲热讽道:“若不敢有半分逾越,怎会听得太后几言,就敢向你的主子下毒?她对你不好吗?”
菊芬心下顿感苍白,忙摇头道:“不,这都是奴婢的主意,与太后娘娘无关!”
墨殷离再次轻笑了起来:“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是你逾越不了的呢?”
说完,横抱起菊芬,朝偏殿的房里走去。
金靴抬起,门骤然开了,凛冽地进入,毫无怜香惜玉地将菊芬扔在了床上。
墨殷离立于床边,目光幽冷地看着她,沉声道:“脱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朕好宠幸于你。”
如此氛围,满是如霜的冷然,纵然满心温暖之人,也已然会恐惧得冰冻三尺,更何况,是一个心里本就装满了忐忑之人?
面对面前对犹如修罗一般的墨殷离,由于恐惧,菊芬深深地缩于床角蜷着身子坐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衣领,满是凄惨地摇头道:“皇上……不要……奴婢承受不起。”
墨殷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恐惧得手无缚鸡之力的菊芬,再次幽幽道:“怎会承受不起?你多心了,朕会让你承受得起的……脱!”他狰狞地残忍一笑,薄唇微抿,很是欣赏菊芬地这份姿态。
此时此刻,菊芬的心里百般屈辱,满是负重,紧咬着下唇,雷雨梨花地摇着头。
墨殷离倒也不急,目光幽深而沉重,静静地看着,也不为所动。
“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承欢于你,是对你的恩宠。多少人百般讨好,梦寐以求的事情,朕都不屑于一碰,怎么?你还嫌弃朕?”薄唇轻扬,勾起一侧的唇角,鄙夷之态,一览无余。
菊芬重重地闭了眼,自知做再多无用的挣扎,亦是多余无用的。因为墨殷离的的冷酷无情,手段残忍,她并非不知道。反抗只会徒增其更强烈的血性,然后使得自己更加地备受折磨。
忍着心底地百般屈辱,菊芬不再做过多的挣扎,紧抓着领口的手,瞬间陡然一松,解起了身上的扣子。
衣带渐宽,墨殷离目光幽冷,始终微抿着薄唇,残忍地笑着,居高临下、一览无余地欣赏着面前之人的屈辱,只想用尽全力地将其羞辱一番,好好地消磨殆尽她的意志,令其痛惜。
细细的打量着菊芬,虽称不上貌美,但起码也称得上清秀。她身体上的肌肤,细腻而嫩滑,仿佛弹指而柔。
忽而,墨殷离邪邪一笑,带着如冰一般的冷意,附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