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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雪大大方方的上前道:“福妃虽说有些心高,可平日作风却是谦和有礼。既然她口口声声喊冤枉,这里边或许真的另有隐情。”
谁都没想到皇后会为陷害她的人求情。殿内所有的人,皆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福妃更是激动的目光闪亮,生怕错失了这个翻身的机会。一晃肩膀,甩开押着她的两个人,扑到贝雪脚下。拉着她的衣襟,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急道:“皇后明鉴,这东西不是臣妾的,臣妾属实冤枉啊!求皇后为臣妾做主。”
“你快起来,是你做的跑不了,不是你做的也不会冤枉你。”贝雪轻轻将她拉了起来。
南翔此时有些气恼,主意是贝雪出的,现在查到了始作俑者,又当众否定他的判断。心里不勉有些发堵,老大不愿意的说:“皇后是说有人栽赃福妃吗,那证据呢?”
低头从地上拾起蓝色桑绢绸小口袋,她仔细看了看,然后在眼前晃了晃,“它就是证据。”
话音刚落,众人皆一脸惊愕,这个东西不是证明福妃有罪的吗,怎么又能证明福妃是被人栽脏的呢?
“其实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看出众人的疑惑,她一边在手里把玩着小口袋,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就像这幻芳草,虽说这是从福妃宫里搜出来的,但这东西却绝对不是福妃宫里面的。”
见她这么肯定,南翔一愣,追问道:“何以见得?”
她继续有条不紊的说:“装幻芳草的口袋是桑绢绸,它是前一阵子浣城进贡来的,一共就六匹,六种颜色。臣妾将它们分给了最得皇上宠爱的几个妃子,其中那匹蓝色桑绢绸就分给了珍容华。”贝雪说着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珍容华一眼。
巧的是珍容华也在看她,二人目光相撞,惊的珍容华面色一凛,慌乱的将目光收回。
上次贝雪把太后的外甥女,从婕妤之位降成了四品容华,太后因自己外甥女自身有错,所以并没干涉。而今日见皇后的矛头又对准了珍容华,太后可沉不住气了,不满的冷声道:“那皇后的意思是此事与珍儿有关?”
“太后,臣妾没这么说。只是这蓝色桑绢绸别人没有,只有珍容华有,难免让人生疑。”她看了看福妃又道:“况且福妃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既然事情有疑点,咱们总要细细查清楚,总不能冤枉了人家!”
她扭头望了珍容华一眼,平心静气的说:“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做过自然不怕查。珍容华,你说是不是?”
近来皇帝搜查各宫,做贼心虚的她怕被皇上发现,于是派人将幻芳草悄悄放到了与其不合的福妃宫中。今日,眼见事情就由福妃扛下了,却没想到忽然又来了个惊天大逆转,让细心的贝雪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尽管这样,珍容华还是镇定的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皇后不信,查查便是。”之所以敢这么硬气,是因为她心中有数,皇后就是把整个翠芳园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丝毫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