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经他如此一说,理亏的万俟唯只好悻悻的闭嘴不再提。
双方静默了一些时刻,晃着两条腿的万俟唯总感觉还有什么要说清楚的,但是一直想不起来。展恨恨的叹了声后,坐回原地,想着北戎和残照的事情,理顺着思路。
“对了,小荀最近有一个月没给我来信了。你那边呢?”蓦地,展话题一转,说到了万俟荀的身上。
“小荀?”无良的万俟唯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弟弟,不过,听他说完后,嫉恨的瞪了他一眼:“那小子还一月写给你信,自他打着游学的名义出门游玩,三个多月了也就两封信,还是找我要钱的!”
展钦极少看万俟唯吃醋抱怨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于是故意装作头疼的加了句:“唉,小荀写信给我也是差不多目的啊。每半个月来一封烦死了。”
“半个月!”万俟唯惊呼,恶狠的转过头他身上夸张的上下挪动视线:“你这家伙,到底给小荀灌了什么迷药,害得我们姐弟都没你们俩亲密了。”想着展会毫无理由的说出小荀,万俟唯正了正语气:“既然你和他走得那么近,怎么突然问我小荀的事情?”
展钦微微眯起眼瞥着面前毫规矩坐在御书台上女子:“也没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半月就能收到他的信可是最近一个月过去了,还没他跑哪的消息。所以,就问问你。”
“那倒不用担心,他怕是哪里玩疯了。”万俟唯打量着展笑婉转。
像她如今这番笑,该算得上柔和而善意的,星眸也是闪着温情的,可是偏偏让展没来由的背脊发寒——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按理来说,应该是揪着他衣领忿不平先拿国玺来说事的啊。
“哎呀哎呀,想不到啊宫突然发现,:下还算是有点良心的。”
她将目光收回着一颗心的展在心底松了口气,暗自恼恨想他展,在这女人心里难道就没一点好的!其实万俟唯的话算是说的比较有诚意的,虽然那刻薄的语调听的某人不舒服。
“你不用担心那小子,小荀游历的地方一般都有老爹的好友照应。我大哥很久以前就安排了人,要是我和小荀出京,他们会暗中保护。”
万俟琛这家长当的太完美,太尽心,太尽责,什么都要打点好。万俟唯和万俟荀是不安分的人物,也是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的人,所以,自他离家驻边,他便为他们二人做好些保护措施,以防万一。
万俟唯想也不想的在他面前摊开算是自家机密的事情,可是不想,人家一听这话便抚掌大笑:“难怪难怪,你做事总会如此无所顾忌,真真同情跟在你后边的一帮人了。”
思及旧事,被他嘲讽的万俟唯忍不住的磨牙,忽的伸出左手指着面前笑的可憎的家伙:“你还好意思说,当初那些护我的人被你当尾巴给修理了一顿,害得他们在我老哥面前告我状!这件事,你别说你不是故意的!”
当时的事情被她自砸招牌的提及,展笑得连连拍案,愈发得寸进尺,几乎都快趴在御台上。如墨的眸子缀了明显戏谑的光芒,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是自然夸张可恶的让万俟唯恼火。她顺手操了一本奏折,扔到他脸上:“你还笑,展,你这混蛋,不许笑!”
一本奏折就这么贴在了他脸上,可是奏折落下,他的脸还是挂着止不住的笑意。见旁边的她又抄起一本奏折扔来,展立即扣住她的手腕,讨好道:“好了好了,你当初又不说,我也不知道嘛。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换别人,你觉得他们还会活着回去告状?”
“你……你居然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万俟唯怒不可赦的想要还手,他也立马反应过来方才的话是不打自招,一个劲的低骂自己多嘴。见万俟唯换空出来的右手,随便抓了只沾了墨水的笔要扔来,他迅速的抬手制住。好在笔上的墨水是昨日的,已经干了。
双手在空中乱舞着,但是依旧挣扎不过,无力的她只得喘着气,逞口舌之利:“都是你这混蛋,每次都害得我要死!以前设计我去为你找对手,闲来没事又故意让我做诱饵引得仇家出现。你那次欺负我的人,害得我被老哥罚抄百遍国经,这次你居然连国玺都拿来陷害我!你这混蛋,你这混蛋……”
渐渐的,她的语气渐弱,几近带些委屈,“混蛋”不下去了……单手扣紧她双腕的展这时才发现,方才还坐在自己身旁的万俟唯,因为她的挣扎与他的拉扯,身子前倾,已经滑到自己胸前,整个人几乎快倒进自己怀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