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事,就算是着急也急不来。
如果那解药方子真的那么容易就写出来了,他父亲也不会没有完成,留下了未完的空白。
兰清笳埋首盯着那方子瞧,萧闯也凝眉沉思。
他想到什么,忽的开口道:“如果这条路行不通,我有一个法子。”
兰清笳从书案中抬起头来,朝他看去,“什么法子?”
萧闯缓缓开口,“今夜,国师明显对我表露出了他的不臣之心。
皇上觉得西山上的那支鬼人军是他的军队,但实际上,那支军队却从头到尾都是国师在经手,在操练。
所以,那支军队实际上更受国师的操控,那也是他造反的筹码。
既然他们君臣迟早要有一场博弈,如果他们提早斗起来,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岂不是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兰清笳闻言,却是断然道:“不行。”
萧闯不解地望着她,“为什么不行?”
兰清笳抿了抿唇,“眼下我们说得轻巧,但真正落到实际,却是真正的真刀真枪的拼杀,那时候,会有多少无辜的伤亡?
鬼人的杀伤力超乎想象,而且他们野性难驯,滥杀成性,把他们放出来容易,到时候再要将他们尽数斩杀,只怕就难了。”
即便兰清笳不是浔龙国的人,她也不想看到浔龙国的百姓和子民们经受这样的战乱之苦。
萧闯听了,面上的神色不觉变了变。
兰清笳又道:“而且,我还有一个顾虑。
眼下,不论是药人,还是鬼人,都是不为人知的隐秘。
如果这次鬼人真的下了西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他们的异常,难道就不会惹来有心人的觊觎?
有了有心人的觊觎,谁能保证之后会不会再有人私底下偷偷地淬炼鬼人?
如果真的那样,这鬼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灭得完?”
兰清笳的眼神坚毅,“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让这些鬼人有机会下西山。”
萧闯沉默了。
听了兰清笳的话,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计划的确不妥当。
在兰清笳面前,他难得有些气短。
“那现在的局面,我们当如何?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兰清笳看了一眼案上的药方,语气坚定,“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萧闯见此,一时便也说不出泼冷水的话。
“多谢你今夜来告诉我这个讯息,此事我会好生思量。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你请自便。”
萧闯把该说的都说了,自然没有必要再在这儿多留,他便当真自便了。
他走到耳房,把熟睡中的慕容雪抱起,身姿矫捷地离开了。
所以,第二天,盼儿再次发现自家公主又大半夜地从驸马的寝房回了自己的屋,而且自家姑娘还一副眼眶红红的样子,盼儿一下就认定是驸马让自己公主受了委屈,简直心疼极了。
慕容雪根本不知道怎么跟自己这个头号大忠仆解释,她不是跟驸马闹别扭,而是跟自己的情郎约会来着。
而她红肿的双眼,则是昨晚上被不可描述时哭出来的……
慕容雪拼命为兰清笳开脱,坚称她与驸马半点别扭都没闹,盼儿却是越发心疼,只觉得自家公主当真是太过委曲求全,而驸马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不识好歹!
莫名躺枪的兰清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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