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介绍给你啊!”听她这么说,她也掩嘴偷笑道。
“我才不要呢。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丝绮突然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 ...
# 呀,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姑娘家嫌弃他的。这丝绮,有个性,我喜欢,她心中不禁叹道。
“是谁啊!”她突然八卦起来,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不告诉你!”丝绮噘着嘴,抬头望向天空。
“说嘛……”她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她。
“后面的嚼什么碎嘴子呢!赶紧排好了准备出发。”
突然队伍前头传来阵严厉的斥责声,前面的人都“刷”地一下,同时转过头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俩。
她俩忙低下头,吐了吐舌头,像两个犯了错误,被班主任训斥了的小学生一般,耸了耸肩膀,乖乖地尾随着队伍,井然有序地出了葫芦门。
这是要去哪?
项右右心中正泛嘀咕,两脚刚一踏出“金风玉露”的正大门,便感到眉、眼、鼻处,突然有个异物,活生生长在了皮肤上。
呀,羽面果然跟来了!我去,这术法,肯定费了她不少修为。
……
“妈啊!累惨了……“
天黑后,项右右独自一人在膳房,喝了碗山药粥,又吞了几块蒸糕,一回到宿舍,都懒得洗漱,立马就摊倒在了床上。这大半天,差点没把她给整残了去。
这会子,早已是星月当空。后院中不断传来阵阵笑声,可她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想躺着。
今个午后,一群人被丝绮舅母带去半山腰帮着搬东西,送往峰里各处。为了能趁机多进些屋子,寻找琴弦的踪迹。她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次用术法抬起几大箱子,还健步如飞。
连丝绮都看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拼,还逮着她问,是不是想升官发财?
干到月上柳稍,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精力也给耗完了,可啥都没找着,只得杵着根大树枝,一瘸一拐地回了“金风玉露”。
... ...
她摊在床上,腿、腰疼、胳膊,混身上下哪哪都疼,一时又难以入眠。
柏舟这家伙,在干嘛呢?一下午也就碰到二回,话都没说上就擦肩而过了。她正思量时,突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没睡着呢,去后院玩啊!”
丝绮进门后,见她翻了个身,立马开口说道。
“不去了……你们玩。”
她有气没力地挥挥手,眼下只想好好睡个大头觉。
“真不去啊?你哥也在呢。”丝绮又道。
“玩不动啊……”
她说罢,又一阵嘀咕:好个柏舟,也没说帮我找找琴弦,光顾着跟姐儿、哥儿们玩乐,真是条重色轻友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