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关了那个妖女。”将军望了眼躺在地上的柏舟,继续说道:“柏郎是我师弟,我不会这么对他的。”
这女的就是个“白莲花”啊,为了抢我家柏舟,简直了!分明是她要置我于死地,却还能在这里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像海川这种不知内情的人,说不定还真会相信了。
想到这,她敲敲伸手拉了拉海川的衣角。
海川忽然握住了项右右的手,对将军说道:“将军是否想彻底根治大郎君的头疾?”
将军一听,立马双眼放光望着海川道:“那是自然。家师教我的方法,我都试过了,都只是解一时之痛。琴仙可是有法子?”
“要根治柏郎君的头疾,唯有以毒攻毒,找回这个叫‘阿右’的女子。”只听海川一板一眼地说道。
“非要如此?”将军将信将疑地问道。
“找到这‘妖女’之后,用她心头血做药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海川回道。
项右右一听,头皮立马发麻,手心立马渗出一大堆汗来。海川这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她这才安下心来。
将军沉思了片刻,才道:“那就依琴仙所言,我立即派人去找。”
随后,将军唤来大哥与二哥,又在他们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两兄弟便领了命令,退出屋子。
柏舟醒后,海川又喂他服了一粒药丸。临离开前,他又对将军道:“如今大郎君的病需要静养,将军莫再与他同寝,以免刺激他忆起往事。”
两人回寝楼的路上,项右右跟在海川身后,忽然有些肃然起敬。
“走这么慢,舍不得啊?”海川背对着她,道了句。
“来了!”她听罢,快步追上,与他并肩行着。忽然项右右冲海川伸出大拇指道:“你真行!”
“你指的什么?”
“你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唬得她又是找若璃又是找项右右的;还让她不敢与柏舟……”项右右心中忽然一颤,没再继续往下说。
“别多想了,折腾了一夜,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替他疗伤。”海川推门,二人回到楼里,各自回屋睡了去。
翌日,项右右一觉醒来,发觉已是中午时分。她忙起身洗漱完毕,出屋子去寻海川,可整幢小楼都翻遍了,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不要命了啊!”
她一想到前两次把他独自扔下,害得他差点嗝屁,就心焦气躁得很。她索性推开房门,奔出屋外,见人就打听海川的去处。
“我方才见他跟我大哥往将军的院子……”
阿稚话还没道完,她就嚷了声“多谢”,转头跑远了去。
“这两人感情可真好。”阿稚脸上堆满了笑容,又埋头继续理着手边的货物。
海川,我来了,你可要挺住了啊!她心中祈祷着,“吭哧吭哧”地跑到了“九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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