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双大手在我肩上捏了一把,我不的不回头看原来是江源。有点发怒的对我说:”不要理她,她是个疯子。”说完后由怒转悲,“她就是那4个学生当中疯掉的那个。”
“说起来这孩子命挺苦的,父亲年轻时上山采药摔了个半身不随,母亲靠种几亩山地供她上学。好不容易盼着女儿考上大学了,以为有前途了,见女儿成了这样当时便崩溃了,一病不起。家里两个病号连生活都靠救济。哪还有余力照顾一个神经病,人是在学校里出的事校方有逃不掉的责任,可老在院里住着也是笔不小的开支,于是双方协商让他暂住在这里。可她老是半夜里出来吓人,没办法便把她关了起来。”他已经找来了钥匙,拉着我又进了那间小屋。
打开了那个铁箱子上的一个小门,里面有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邮封来,“应该就是它了”
。我接过来后我们离开了那里。
路过那个窗口时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那张妖异的脸平静了很多,我不敢合她对视还是能感觉得到她的眼角上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眼泪。我知道她一直在盯着我,我还是只给了她一个背影,慢慢消失在她的眼里。我听到一个声音“你还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也许真的是疯话。
我辞过了江源驱车上了路。满脑子充满了疑问,父亲怎么和这件事扯上了关系。那邮封里道低装的什么里。
到家后去店里看了一眼,那里有韩勇照应着有大事会给我打电话的。
又在外面转了一圈,放松了一下心情。
傍晚回到家中,拿出了那封邮件外面只有收件人的地址,和一个模糊的邮戳,没有被人修改和打开过的痕迹。我轻轻的撕开了邮封,里面漏出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些被烧过的照片。
共4张其中一张拍的好像是一个施工现场,有一台挖掘机正在开槽,好像挖到了什么几个人正围着看。这张算是最完整的,第二张少掉了一个角,还是那台挖掘机被停在了一边,几个人正围着一个从土里漏出来的一个石狮子看。第三张少的更多了还是能看出大石狮子旁边还有很多小狮子,好像那几个人要把它们吊走,因为缺的很多是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