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琸应了声,两人并肩同行,将李母哀切的哭泣声抛在身后。
就像当初楼妆说的,没必要为不重要的人难过。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从寒冷的室外过渡到温暖的室内,闻琸没忍住打了个几个喷嚏。
“喝点热水。”楼妆将围巾帽子摘下来,挂在架子上,“下个月期末考试了,能考全系第一么?”
闻琸双手捧着水杯,升腾的热气朦胧了他的双眼:“没问题。”
楼妆哦了声,道了句“加油”,转身给银莹冲奶喝。
银莹亦步亦趋地跟在楼妆身后,用白绒绒的身体蹭楼妆的小腿,口中哼哼唧唧。
身后的大尾巴摇来晃去,显示它此刻愉快的心情。
吃完晚饭,闻琸自觉地收拾碗筷,打扫卫生,楼妆则带着银莹下楼遛弯,顺便给它买吃的。
眼瞅着银莹刚跑了几步就瘫在地上不肯动,楼妆晃了晃狗绳:“现在不跑,晚上回去仰卧起坐。”
话音刚落,银莹哧溜爬了起来,直往前冲。
好在银莹的幼崽形态体型并不大,只小小一团,楼妆全程拉得住,才避免出现“狐狸溜人”的珍贵场景。
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百多块钱的零食,楼妆带银莹回家。
走进电梯,楼妆摁了楼层,电梯门缓缓合上。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缝隙中强行挤了进来。
电梯门被迫打开,一个三四十岁的微胖男人走了进来,身边跟了个小男孩儿。
楼妆只看了眼就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从而忽视了男人不时看过来的视线。
电梯停在十二楼,楼妆抬步走出电梯,没两步就被人喊住:“楼妆!你叫楼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