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明白,皇后果然是只不会叫的狗!
不咬人的狗会叫,不会叫的狗会咬人!还真是啊!
皇后明明怀疑到她头上了,却一直不发作,原来是在这等着,让她松懈警惕。
为的就是不让她知晓她在内务府查到这只镯子的事。
皇后一句话,外头早已就位的宫婢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就摆放着一只镯子。
忍冬一直静静看着默不作声,好似说得和她无关一样。
皇后几次三番让黄姑娘去魏府,看来别有深意啊。
这番心思真是深不可测,难怪当年姑姑会死在这深宫之中,这些人的算计,防不胜防!
这后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镯子...端过来,哀家瞧瞧!”
太后扫了一眼那盘子中的玉镯,朝着宫婢招了下手,宫婢低头恭敬上前呈上。
太后伸手将盘子里的镯子拿起瞧了瞧,随即眉头一沉,“这不是西海进宫的盘丝镯吗?哀家记得,当初一共八支这样的镯子,这镯子和旁的镯子不同,外头饶了一圈金丝,就算莞贵人不识货,也不可能错把普通镯子看成这盘丝镯,便是说,当初魏清欢不慎摔坏的镯子和这镯子十分相似了?”
宫里那些鬼魅伎俩,太后怎会不清楚?
皇后三言两语她已经品出个大概了,这镯子一共八支,皇上当初赏赐给了谁都记在档案上,一查便知。
莞贵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伪造御赐之物去陷害一个医女,一个不小心自己都折进去了。
犯不着啊!除非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可明显不是。
“苟旬,去查一查,当初这镯子都赐给了那些人。”
皇帝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了,这明显就是一出借刀杀人的戏码。
想起那个清清淡淡的身影,皇帝此刻心里一片复杂,那样一个与世无争一心医术的女子,何人这般费劲要至她于死地?
当初他以为是莞贵人,因为他在莞贵人那多看了魏清欢两眼,莞贵人就有些神色不对,那是个藏不住事的直肠子。
以莞贵人的脾气,趁势下黑手未必不可能,所以他便让莞贵人病逝了。
没成想...
皇帝想着看向忍冬,这丫头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苟旬急忙亲自去取档案,心里颤得厉害,这样的东西,能赏赐的人肯定都不是寻常的。
那莞贵人虽然不得宠,可人家出身镇西府。
总感觉,魏姑娘每次进宫都是一场轩然大波呢?
就在这时,外头通报说是西陵王入宫有要事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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