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医女与皇帝之间..
哎!现在太后终于明白,有些人为什么要这般费尽心机去杀一个医女了。
因为这个医女入了皇上的眼,杀她的人是为了防范未然。
“启禀皇上,那人早就不在了,他曾在内宫门当差,叫陈赫,和奴婢是同乡,奴婢在入宫之前就与他定了终生,谁知道魏清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横插一脚,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他,让他对奴婢始乱弃终,要不是魏清欢那个贱人...”
狠辣之言可以体会到她对魏清欢的怨恨,也能勾起女人心里的共鸣。
女人谁不恨这种事,哪怕做出再疯狂的举止也让人觉得是正常的。
灵儿还在说着,皇帝突然站起,顺手抓了一个茶杯直接朝着灵儿砸了过去,不偏不倚砸在灵儿额头上,瞬间鲜血满脸。
在坐的谁也没见皇帝发这么大脾气,虽然听说了皇上最近在大殿上发了几次大火,可在后宫,这还是第一次。
就是太后也未曾见过。
当下脸色就变了,知道事情比她想的还要严重,皇帝对那魏清欢的看重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
刚才还安坐的宫妃,瞬间都跪下了,谁也不敢抬头不敢吭声,君王之怒承受不住,就是太后坐着都有些不安。
皇后和熙妃也跪下的,两人心里除了惊吓之外,更多的是复杂。
熙妃知道那个医女入了皇上的眼,可她真没想到,时隔十多年,皇上竟然为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发这么大的怒火,皇后亦是,她猜测到了皇帝让她查此事不光是因为魏忍冬的请求,可她万万想不到,那个医女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也终于明白,熙妃为何会动手杀人了。
若换成是她,她若知晓此事,会不会和熙妃做同样的选择?
皇后突然想笑,原来,她和熙妃斗得死去活来,最后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来人,将这扰乱宫闱枉顾人命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皇帝一脸铁青,带着满腔让人费解的怒火大吼了一句。
宫卫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押着灵儿拖出去,这是皇上在后宫第一次罚死奴才,这个人还是宠妃熙妃的贴身宫婢,平日在宫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灵儿姑姑。
众人不由感觉到一阵害怕。
靖王妃也跪下了,忍冬因为膝盖有伤,之前皇上也说免跪这才站着没动,却也不敢像太后一样坐着。
可即便如此,她在这正殿上还是显得有些突兀。
连皇后都跪下了,她还站的笔直。
苟旬余光扫了一眼,忍不住替忍冬捏了把冷汗,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真没见过。
可是皇上似乎没注意到?还是视而不见?
“皇上请息怒,龙体为重,刚才那个奴才,明显有疯病,疯言疯语不必理会,民女的姑姑乃清白之身,当年抬出宫的时候可是有报文的,她污蔑不了,当年民女姑姑被杖刑打死的罪名是用错药蓄意谋害主子,如今已经查明,是有人谋害与她,她死的冤枉,民女当日求的,也就是一个明白,让姑姑在天之灵得以瞑目,而今...姑姑应该可以瞑目了。”
忍冬即便再愚钝,此刻也看出些端倪了,皇上对姑姑非同寻常。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熙妃为何要杀姑姑,现在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