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会有很多突发状况,却依然选择冒险一试,其实带着几分赌博的兴致,搏的就是那一线生机。
可是她并非盲目拿团子的命做赌注,她真的尽了最大的能耐和努力。
她相信小团子一定和她一样,都会为了活着努力的。
“小姑娘,这酒呢是个好东西,尤其是烈酒,喝下去烧喉,可这人要是烧起来了,这烈酒一擦,那就一个凉爽,就是娃儿太小,有些受不住啊。”
门外,倪大师也是去而复返。
喝着酒砸吧着嘴在门外囔囔着。
酒!?
忍冬突然一个激灵,瞪着眼看着一旁刚才用过的烈酒,她用烧过的烈酒净手和擦拭工具,还让乌先生用它擦拭团子的切口,就是为了防止什么肉眼看不到的脏东西...酒又退热的作用,这是常识,这点酒,这么小的面积擦拭,对他们来说或许一点事都没有,可是团子太小了,原本经了这一段时间的折腾,身体就比旁的小孩柔弱,刚才乌先生用酒擦拭了好几次,原本他失血过多体温就地,再有一点不当之处可能就会要命。
“虽说这手心脚心擦姜汤能生热,那得是人还有点反应的情况下,这人啊,只要心暖了,就有热气了...”
门外,倪大师还在扯着嗓子说着。
心热?
心怎么热?
忍冬突然掀开辈子自己也躺下了,小心翼翼挨着团子,双手紧紧我这团子的手,脸轻轻贴着团子的脸,尽量不碰到团子的肚子。
这大热天的,这屋子里生了炉子,站着都不由冒汗,何况捂着这么厚的棉被,忍冬才捂上就满头大汗了。
“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老太爷一边急切的说着,一边扭头看向门外。
“祖父我没事,请倪大师进来。”
忍冬说完贴着团子,在他耳边情深低喃着,孩子小,但是他一定感受得到的。
“团子,阿姐在这,团子乖,不冷不冷!”
乌先生看着也急,这还是第一次见忍冬如此不冷静,这捂着要悟出毛病来的。
孩子这是没法子,她也捂着...
老太爷跺了下脚,转身到屋外去了,这个倪大师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孙女说让请进来,老太医还是照做了。
一进屋,就被屋里的热浪逼退了一步。
“这就是把房子点着了,这娃也热不起来,老头来瞧瞧。”
走进,看着忍冬也捂在被窝里,眉头一皱却是没说什么。
“这孩子本来就身体不妥,再经了你这一番...出这么多血,体温能正常吗?这般情况是要捂着,但是光捂着是捂不热的,就像一堆柴火,捂着也生不出火来,要他恢复体温,就得像生火似的点把火才能把火烧起来,得心门热了,才有希望。”
这倪大师的一番说辞听着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又让人不知从何下手。
“祖父你们都出去。”
忍冬听完倪大师的话,突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段故事。
------题外话------
来例假各种难受~~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