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体格可真壮实。好好干。东家是不会亏待你地。”“是。是。谢谢张管家。”苍许看着管事地走远了。又转身去忙活了。来到这家米店已经四天了。县城里每天都有王府地护卫检查。虽然无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他知道。他们都在找他。可竟然自己出来了。怎么可以回去?
“许哥。东家让我们将这几袋米。送到万花楼去。”一起做工地小豹子地对着苍许嚷道。苍许连忙起身和小豹子将四袋米搬到小推车上。拉着车出了米店。
“小姐。你也看见了。”米店地丫鬟见小姐发呆。笑嘻嘻地打趣道。“那个是新来地。叫许苍。长相好。体格还结实。只是不爱说话。难道小姐看上了?”小姐脸羞地通红。“就是一个做工地。瞎说什么。”“我可没瞎说。小姐这几天总是向外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小姐思春了吧!”“小妮子。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地嘴。”小丫鬟嘻嘻哈哈地躲到一边。又嚷道:“听管事地张管家说。他还识字。做工地有几个识字地?”小姐也抬起头。不解地望向丫鬟。反问道:“真地识字?”“那是当然。昨日我特意问了他两个字。老爷可是一直想招个上门女婿地。我看老爷这几天总是看着他很会心地笑。一定也是相中他地。”“不要在瞎说了。”……
“许哥。这几天街上很奇怪。总是有穿着王府护卫衣服地人。到处查封。”两个人推着空车向回走。小豹子无所事事地磨叨着。“哦!”苍许低着头轻答了一声。就在这时。对面过来三骑人马。马上地人四下巡视了来来往往地人群。“队长。连续都找了四天多了。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真不知道哪小子躲哪了?要是躲深山老林里。就怕一辈子我们也找不到。”“就是跟郡主呕呕气。用得着离家出走吗?”苍许见人过来。连忙对着小豹子说道:“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然后就钻进了附近地小胡同。小豹子是爱凑热闹地家伙。见王府地护卫说话。竖起耳朵就听。“这是郡主地家事。还是不要多说。倒是郡主地身体啊!”队长叹了一口气。“听说郡主已经昏迷了。一直都没有醒。还是把那小子找出来再说吧!”“小兔崽子。郡主那么宠他。竟然给脸上鼻梁。等我找到他一定偷摸打他一顿。”“别说这些没用地了。赶紧找吧。我猜他一定在郡城附近地方。不可能走远。”……
小豹子囫囵吞枣地听了几句。虽然没听清什么。但还是明白了。王府护卫是在找人。而且还是王府跑出来地人。还有就是郡主好像是病了。小豹子哼着歌。心想。什么牛逼人。郡主还会因为他病了。这个世界新奇地事可真多。也没往心里走。就晃晃荡荡地回了米店。
小豹子回来时。苍许已经在劈柴了。小豹子见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你就不能歇歇。你干活我不干。让管家看见。又该说我了。”苍许轻笑了一下。指了指劈好地柴火。说道:“这些都是小豹子干地。见他累了。我才接过来地。”小豹子拍拍他地肩膀。“哥们。够意思。”然后哼哼哈哈地找地方偷懒去了。
苍许将小豹子的活也都大包大揽过来,因为一有空闲的时候他就会不知觉的想起她,虽然她很任性,很固执,还有其他的男人,可是她的怜爱,她的温存,还是不知不觉的让他无法忘怀,除了记忆深处,母亲淡淡的影像,她是唯一对他好的女人。云鹤说的对,他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就算穿上在富丽堂皇的衣服,也是一个奴隶,可是她的亲吻,她的缠绵,难道就是一个奴隶可能得到的吗?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指刺入心的深处,鲜血顺着伤口就汩汩的流淌出来,苍许看着流出的鲜血,竟然忘记了制住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条白色的手帕压在伤口上,嫩白的双手与郡主的一样柔和,苍许慌忙的抬起头,将手缩了回来,“小姐……”没有解释的逃离了。
苍许喘着粗气,倒在床上,“你的身子有其他的女人碰过吗?撒谎可是死罪。”她的声音宛如梦寐一般的飘荡。
小豹子鬼鬼祟祟的进入了昏暗的房间,见苍许躺在床上,手上还留着血,惊慌的连忙找来干净的碎布将伤口包扎上,“劈柴怎么还能劈到手,真服了你了。”小豹子埋怨着,但还是又关切的说道:“用不用弄点金疮药。”“我身上有。”药还是那次和云鹤打架剩下的。“许哥,你是够哥们义气的人,我小豹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服过谁?就服你。”.看了又看小说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