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进出的赵家之人看到这一行字之后,勃然大怒。
“谁!是谁干的!竟然敢送钟到我们赵家门口,这是在挑衅我们赵家吗?”
“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此人必须死!”
赵家众人都是愤怒不已,他们都是高高在上之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此刻一见,都是愤然大怒。
“竟然敢说天启今日死,这是不知道二爷有多可怕啊!”
“年轻时候的二爷,手持单刀,足足砍杀了一个帮会,在金三角那种地方,都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血刀王,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一众人都是议论着,觉得对方是在自寻死路。
因为,赵天启的父亲赵通年绝不会坐视不理。
赵家是习武世家,年轻时的赵通年就已经是内劲高手,如今早已是气劲二段的高手,凶厉残暴,谁敢惹?
而在他们议论之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一众护卫去前来。
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头上已经有些白丝了,但是双眸凌厉至极,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胆寒,甚至腿软。
他便是赵家的赵二爷,赵通年。
“二爷。”一众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赵通年无视他们,看向了这口钟上挂着的那块白布,上面以血写就的一行字,他看的一清二楚。
赵通年沉默着,四周的空气在这一刻都仿佛冷凝了下来,如同一片冰天雪地,令人感到身体发寒。
许久之后,赵通年缓缓开口,声冷刺骨:
“想动我儿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后悔来到这世上。”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