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未曾想竟在此处,曹操挟天子迁都许昌,后来又进爵魏公,都是此人提议,谋划的,其智倒是不凡。”连忙回了一礼,又将许褚,庞统二人介绍给张杨,董昭。
几人寒暄两句后,董昭言道“此地怎是说话之处,不如在堂内摆下酒席,我们边吃边谈。”
张杨言道“正该如此,刘公子,请随我入堂内细谈。”
刘基欣然同意,众人来到堂内,工夫不大,便摆下了丰盛的酒席。
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杨问道“刘公子濮阳之行可还顺利?听说公子在阳谷县击退曹军,真是令人钦佩。”
“呵呵,实不相瞒,我与曹操并无仇怨,只是见其攻掠温侯之地,我身为女婿自当略进薄力。”刘基淡然一笑,开口说道
“曹操此人,当年我曾打过交道,实非等闲之人,温侯与我有旧,按说应当出兵相助,怎奈兵微将寡,兼之袁绍在侧一直窥觑河内,使我不敢轻动。”张杨觉得身为吕布故交,没有帮上忙,心中好似亏欠吕布一般,浑身不自在,正好说予刘基,日后借其口,告知吕布。
刘基点头赞道“张将军仁义,在句阳时,温侯不止一次提起,也知道将军处境,所以当时并未派人来此求援。”
张杨听此言,心中落下一石,他与吕布同是并州人,早在丁原在时,二人便相交莫逆,生怕因此事吕布心生怨隙。
旁边董昭忽然开口问道“不知公子在此逗留几日,我也好命人好生安排一下。”
“不敢有瞒两位,我到司州还有些事情要办,所以不能久留,明日我便要启程离开。”刘基拱手说道
“诶,这司州除了此地,其它郡县颇为残破,又有何事呢?我与公子一见如故,公子千里而来,说什么也要多住几日,也好叫我进一进地主之谊。”张杨脑袋一晃,诚恳挽留道。
董昭也在一旁相劝,刘基抹不开面子,只得应下,最多再住上两日。
张杨听后十分高兴,众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才意犹未尽的回房歇息。
刘基正待躺下,房门轻响,董昭在外求见。
刘基急忙披上长袍,打开房门,将董昭迎入房内。
刘基疑惑问道“不知公仁先生,找我有何事?”
董昭微微一笑,说道“刚才走的急,忘记问公子,屋内可有短缺,也好叫人添补一下。”
“呵呵,倒叫先生费心了,此处还好,我平日里也不甚挑剔,并无短缺。”刘基笑道
“这我便放心了,刚才席间,听闻公子在司州,还有要事要办,可否方便告知一二,兴许我家将军能够帮上一些。”董昭微微凑近轻声问道
“这..呵呵,其实只是去接一些江东商贾,先生也知我江东无有良驹,所以时常遣商贾来北地购买战马,正好我江东船队到此,便顺道接他们回去。”刘基干笑一声,敷衍道
“哦.。。”董昭长哦一声,一脸恍然,颇为玩味的看着刘基,笑问道“这商贾想必姓刘吧,而且人数恐怕不少,不知战船够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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