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你别告诉我你准备让我派人再去把一个孩子打一顿。”昨天晚上,万轻舟都睡着了忽然接到凌谨言的电话,他说:“虞家的虞碗石,给我往死里打。”
结果,今天对他说虞碗石的私生子。
凌谨言:“不必,他,我女儿会替落落教训。我打这个电话是,让你把虞碗石的一只手给废了。”
“靠,兄弟,有点狠吧,人家是搞设计的。”
凌谨言:“那就废他右手,”
万轻舟:“卧槽,兄弟你是真狠啊。为啥?”
凌谨言说:“子债父偿。”
“……”原来自古以来的一句话还可以这样说。
那就废了吧。
这又不是要人命的勾当,万轻舟挂了地那话又对着那边的人打过去,对她们吩咐道:“右手废了,一人账户转十万。”
医院,警方正在调查虞碗石为什么会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给打的头破血流时,下午警察又去医院了。
虞家人沉浸在一片骂声中,连祖宗上的仇人都想出来都没想到是谁会下这么狠的手,手可是虞碗石的吃饭工具啊,虽然虞碗石什么都不会。
同一时间,上国G市,医院也给家里打去电话,虞婉茗也住院了。
虞老夫人在病房哭着说:“造了什么孽啊。”
虞夫人也在病床哭儿子,“你说说你在外都惹了什么事情啊。”
虞碗石的父亲退出屋子,他有些心惊,莫非是他赌场欠钱人家把注意打到他儿子身上了?他给赌场的负责人打电话,“你们问我要钱,为什么要伤我儿子!”
“虞先生,我们还没下手对付你儿子呢,是不是电话打得早了?”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不过这件事还是让异国的罗爷知道了,管家说:“虞碗石不知道被谁给打了,还把右手的手筋给挑了,不是我们做的。”
罗爷:“知道了,下午吧。”
他独自时,罗爷在疑惑莫非是女婿?
罗爷的女婿也在医院,不过不是他受伤,是他的女儿。
“岁阳,听爹地话,一声就检查一下你的耳朵,你打针。”
岁阳惊恐的看着一声手中的注射器,“不是啊爹地,呜呜,她拿针扎我耳朵。”
“只是滴药水。”
岁阳哭着不滴,哄不好了,虞落人说:“谨言,你摁着她,反正又不真打针。”
凌谨言手使劲儿摁着女儿的头,警告她:“不许动,再动真就给你扎针了。”
岁阳哭着鼻涕泡就出来了,她咳嗽,吐沫星子喷在凌谨言的烟灰色衬衣上。“爹地,呜呜,你把我脑浆都挤出来了。”
医生将药水滴进去,用仪器检查了孩子的耳朵,“以后大人可千万不要再打孩子了,孩子小,打巴掌鼓膜会容易穿孔。”
虞落人紧张起来,“医生那我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股膜穿孔么?严不严重,能不能治好?”
“现在还不是。”医生坐在位置处,为岁阳开了一瓶药,“先预防着。如果你们再打孩子,到我这里,我就直接报警了。”
岁阳哭够了,她坐在父亲的腿上对医生说:“阿姨,不是我爹地妈咪打的,她们可疼爱我了。是一个坏人,我和同学打架,然后同学的姑妈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妈咪气的也打她了,你看我妈咪的手,还是被那个坏小孩儿给抓的。”
医生有些怀疑,她看向虞落人的手,果然有几条孩子指甲被挠才会有的痕迹。“哦,不是你们打孩子啊。”她还以为孩子在家收到了家暴。
岁阳自己说:“我爹地妈咪超级宠我,才不舍得打我呢,都是那个坏人,坏人的家人也是坏的,欺负我妈咪,哼!”
医生说道;“现在的幼儿园都这么乱么?”
虞落人尴尬的笑笑,“那家也算是我们的死对头了。”
抱着孩子去买药,接着直接去了公司。
岁阳问:“爹地,我能吃汉堡包么?”
凌谨言说:“三天后再吃。”
岁阳噘嘴,“好吧,你替我记得。”
去公司的路上,虞落人扭脸看那个折腾人的女儿,“谨言,你说我们一家怎么总是忘医院跑?我都怀疑岁阳是被什么人给害的了。”
凌谨言说:“虞婉茗故意让孩子去六班欺负岁阳,但是没想到被岁阳给欺负了。”
后座的女娃,刚才耳朵不适,现在缓和了一会儿,不适已经散了些,只有脸肿着。看的夫妻俩心中只有心疼。
去公司,凌谨言抱着女儿直接去办公室。徐助理看到孩子,关切的问道:“岁阳,你脸怎么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