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怒女伤城(1 / 2)

 门外听着这些猜来猜去的实在是麻烦,靠着门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棠棣听着像是要打起来的,用手捶了捶门,向里面说了一句:“我说你们在这里吵有用吗?那什么花旗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重组的,管他是不是什么帝都皇帝的旨意,我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吵来吵去,活生生就是俩怨气小媳妇儿!”

“城主,既是处理完事情了,却不进来,您的朋友如此与我见面,您也是看得下去。”寒槊望了一眼门外的棠棣,又冲着身后的锦香说了一句,“锦香,看来你得帮我把城主给请进来了。”这锦香的手还未离开轮椅的手把,就看到棠棣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进来了。

“哪里要锦香姑娘来请,我哪儿担待得起。”对美女的态度,棠棣是永远的恭顺迁就。

“方才你说要破坏重组花旗?”寒槊问了一句,“那八月十五,帝都皇帝的邀约,城主是与不去?”

“当然去,不去怎么毁了!”棠棣蹭了蹭鼻子。

屋内说的欢腾,屋外也是热闹了不少,空澍这几日正烦着没人给自己解闷儿呢,想着去城外寻找点小乐子,谁知遇到了一声不吭甘愿受罚的戒囚,满是怒气,心中都是不平,拎着戒囚就往里面冲,嘴里还愤愤不平的大喊着:“是谁?是哪个小兔崽子该欺负我们戒囚了?!”这缘分说来也怪,空澍与戒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关系是密切的很,怎么会允许别人欺负戒囚,虽说他们长大之后,各自的发展出入有些大,不过友情却是有增不减。

寒槊还是那一抹冷笑,捏了捏手里的珍珠,好笑的冲着棠棣说到:“城主,你好像有麻烦了。”这一句提醒说完了,不等寒槊开口,锦香就自动的将寒槊推离了这个吵吵闹闹的地方,因为她知道,大少爷喜欢安静。

“我说空澍你就别喊了!”戒囚在身后一个劲儿的劝,就怕闹到棠棣的跟前。

被空澍捉弄了不少时日了,棠棣心里早就窝着火没处撒,看到了本尊,非得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是,主动的跑出了门外,冲着此时有点儿泼妇模样的空澍喊道:“这房里两个小媳妇吵架刚刚让我解决了,你这个泼妇在这里又乱喊什么?!”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

眉毛动了几动,自己也是禁不住激将法,心里怒火燃烧,冷眼看着棠棣,问了一句:“你方才说谁是泼妇?”这个词在自己的辞海里面是多么的肮脏,是一种诋毁,虽说长了几分的美貌,也不好被一个形容女人的词来打击自己才是。

棠棣振振有词的说到:“戒囚是我徒弟,徒弟犯了错,做师父的罚他,哪里错了,倒是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找不到捉弄我的招数了,就换成挑衅了!”

本来是棠棣挑衅的,倒是栽赃在了空澍的身上,哪里忍得了,肩上的小猫咪唰的一下跳走了,这就代表,他真的怒了,手中各自飞出了四枚银针,双手放于身体两侧,瞪着棠棣说到:“今日若不把你扎成刺猬,我的名字倒过来念!”身型快得很,竟是瞬间到了半空中,身体一缩,紧紧地发力,双臂交叉,竟是狠狠地扔了手里的银针,而且是不间断的,台阶之上一会儿便是全都是银针,棠棣躲了几下就停下来了,因为戒囚用自己的大锤子已经拦下来大部分的银针,也是因为此次的动作,让空澍恢复了一丝的理智,单脚微微地落在了假山之上,看着戒囚说到:“我明明是在为你出气,你怎么还帮他?”

“他是我师父,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打伤了!”戒囚回答道。

空澍哑口无言,戒囚的性子谁都知道,论起执拗来,谁拗得过他,因为他脑子就不会转弯儿,空澍懒得跟戒囚对峙,双手放下,看着天空说到:“竟是有这位师父在,你的事情我以后就不管了。”一个飞身,从这院中飞了出去,戒囚没有阻止,也没有追出去,空澍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就是因为太无聊,才会有了这样的性格,不管闹成什么样,他们的情义是不会断的。

“真是个好徒弟。”棠棣小声的自我骄傲中,还不忘冲着离开的那个身影深情地送上一个祝福,“澍空慢走啊!”方才人家发的誓,自己马上就当真了,也是计较的很了。

邢孑此时又要插刀,补上一句闲话:“棠霉精,你没忘吧?当日你胜了戒囚也是因为我师姐慧倾薏出手的,若是被揭穿了,你也是连矢幽城八公子都打不过的人,别这么整日骄傲的笑来笑去,免得日后乐极生悲!”这是邢孑无比善良的忠告了。

棠棣却是半点儿没有在意,只是回了一句:“我谁都不怕。”这句话坚定的很,是从小生出来的自信,不过也是有真本事傍身罢了,整日用练就的嬉皮笑脸面对人,也是为了多交一些江湖朋友,不然一副苦大仇深,冷冰冰的脸,谁敢接近自己。

刚刚了结了恩怨,那边一个看着傻头傻脑的下人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而来,一看就是出了紧急状况了,棠棣方才也是有所察觉了,微微的感觉有股强大的内力在矢幽城里面,此人定是被发现了,这人好不容易到了棠棣的跟前,说到:“城,城主,那边打起来了,别中小院已经被毁的七零八落了,城主的朋友竟是一些不让省心的人了。”最后不忘抱怨一句,毕竟此时的棠棣虽说是在这里住了几天了,但是却还未得到城中之人的信服,几句唠叨烦躁之语从一个下人的口中说出,也是不为过的。

汗颜之后,还是得去一瞧究竟才是,此人非同小可,怕是一等一的高手,身边跟着的邢孑不禁问了一句:“你结交朋友的速度倒是快得很了,几日不见,便有了新欢了?”这是句无头无尾的调侃。

“算得上是救命恩人了,如今是好兄弟,你说话就没有好听过,何必处处咄咄逼人?”棠棣想反驳邢孑几句的,毕竟身为她的大哥哥,每每被这么一个小孩子教训,是哪里的事了。

送了此人一个冷哼,邢孑哪里为他考虑面子的事情,不慌不慢的接连损起来了:“你这个样子,还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什么好话?”这像是棠棣求着自己说好话似的,有点优越感了,但不明说。

城中一处别院,落得是简单大方,地方却宽敞的很,专门用来接待客人之用的,原本干干净净之地,如今却是飞沙走石般狂舞,扰的唯一几棵大树和花圃中的花儿都已经夭折了,零椹此时是全力迎战的样子,对手一定是强大的很了,看着他额间已经渗出了汗滴,怕是内力都跟着消耗的太多,身子支撑不住了。

再望望零椹对面的一人,倒是游刃有余的很,几招过后,看着零椹已经是遍体鳞伤,勉勉强强的应付着,而此人却是悠闲的很,仔细看去,才清楚看到,此人是一眉清目秀的女子,额间有朱砂点着一弯印迹,只是一身的灰色纱衣略显出了几分的老气,手中拿着一只娇小的玉笛,想必是武器了,顺着玉笛之上的红穗看下来,棠棣才傻了眼,这个子也有些太过矮小了?不禁一声长叹:“怎么又是个孩子?”他本是觉得自己女人缘很好的,可如今行走江湖数日,女子没有遇到多少,孩子却是遇到了很多了,难道自己走了偏运了?虽说这孩子也是女子,可怎么想都有些别扭之意。

耳朵向来灵敏的很,顾娴哪里容得了别人说自己是孩子的话,抽出另一只拿着玉笛的手,生生地朝着棠棣站着的地方一记飞掌,内力大的惊人,也亏棠棣躲得快,稍加分析便知不可硬接下来,不然一定会引起几分内伤,这边零椹不被给半点儿空隙,那里棠棣也受了害。

还是邢孑站出来喊了一声:“嘿,我说宫主,你该收手了,如今在别人的地方如此大显身手,掀了不少的东西了,你这个弟子又跑不了,何不停下来好好的说,如此动手你若是杀了他,也不是你的本意吧?”

“公主?”这身份一听,棠棣一哆嗦,哪里又出来一位公主了?这还没等反应过来,顾娴已经将零椹制服,封了他的七经八脉,内力运行不了,老老实实的半跪在了地上,顾娴悠然而下,慢慢地踱步到了棠棣他们跟前,开口问道:“方才你竟是说我是孩子?看你长得不大,竟是口中没什么遮拦,江湖上的前辈我好歹也是位列的,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找打是你活该了。”虽说顾娴未曾知道棠棣是矢幽城的城主,但是得罪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今日看在身在矢幽城,才收殓了一些。

顾娴,灵穆宫宫主,三十有几了,生得落落大方,是江湖上内力最强之人,生来不喜别人诋毁,最厌恶好色之徒,一生收了唯一一位徒弟,就是零椹,早年因为江湖被卷进花旗之事,灵穆宫经历了一场大灾难,本人也被暗算,身型才回到了少年时期。

听到了顾娴的话,棠棣怎么听都不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心中稍稍忌惮了几分,口中略微客气了几分,问道:“那不知前辈是?”

“顾娴。”顾娴话不多说,因为对眼前这个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便说,“零椹是我的徒儿,偷走了我的圣牌私自出了灵穆宫,我是来将他带回去的。”

“灵穆宫?”棠棣一刹那的回神,这样邢孑说的宫主就不是那个公主了?心中还不知怎么的,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棠棣!”此时在远处的零椹喊了一声,有些恳求的样子,“若是你还念在我救了你一命的情分上,就不要让这个女人将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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