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祸及皇城(1 / 2)

 经过了一段喧嚣的街巷之后,才终于到达了那个看着有些寒酸的酒舍,还是那个有黑色大字写着的木牌,风冰泽看到了这招牌才终于松了松气,总算是找到了,二人就这样进了喜醉坊里面。

虽说喜醉坊并不像帝都其他的豪华酒楼一样富丽堂皇,默默地有些寒酸,可是人潮涌动的那些欢闹是谁都学不来的。

“少谷主?您怎么来了?!”对于风冰泽的出现,鱼老头是完全惊讶的,自从从御风谷出来开了这家酒家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御风谷的人,如今少主突然大驾光临,一定是有大事发生,额间添了不少的焦虑。

风冰泽微微的摆了摆手,声音压的有些低:“鱼伯,一会儿到楼上,我有事跟你说。”在这些沉醉在酒水里面的人群中穿梭,风冰泽与棠楴上了二楼雅间。

稍稍过了午后,喝酒的人骤减,这才有时间来楼上找风冰泽,鱼老头将手里地烟袋别在了腰上,谨慎地关上了门,回头不是直接问事情,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棠楴的身上,那股冷冷地霸气,与那日喝的伶仃大醉的小哥完全不一样,便顺口说了一句:“我老头子看人一向很准,小子,看来如今的你才是那个本来面目,冷冷的,有些寒气呀。”这是相当于他心里那份虚荣心吧,倚老卖老罢了。

风冰泽也是注意到了鱼老头看棠楴的眼神有些深邃,也就追问了一句:“鱼伯认识他?”

“有过一面之缘,这小子故事不浅啊。”鱼老头即刻回答到,不过棠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既然被看透了,那就默认就好。

“喜醉坊我已经将你带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不可以离开了?”棠楴直接忽视了鱼老头,冷冰冰的看着风冰泽问到。

风冰泽拍了拍棠楴的肩膀,好心提醒:“方才那个当兵的头儿还没有来,如果今晚到了这里,没有见到你这个傻子,他会怎么想?不仅是你,我们都会被牵连进去。”这句不是威胁的威胁让棠楴不得不妥协的在这里歇脚。

屋里面一时之间有些不一样,风冰泽也是有些为难,如果不能马上去,就真的大事不好了,棠楴也听了些,暂且不懂就是了。许久之后,鱼伯也只能推脱:“少主,不是我鱼老头不肯帮忙,喜醉坊就是御风谷在帝都的歇脚点,我哪里敢拒绝老谷主的要求,可是阿生他自从几年前那场灾难已经变成了一个傻大个儿,若是跟着少主去调查幽禁之地的蹊跷,怕是帮不上忙,反而坏事呀!”

鱼生的事情是一个突然的变化,鱼老头年事已高,实在不便出帝都,这让风冰泽陷入了为难,再次地叹息:“若是阿生不能跟我去的话,只靠我一人的话,你也知道,根本到不了。”

此时在窗边已经等了许久,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棠楴再次地映入了鱼老头的眼帘,拿起烟杆儿在桌角磕了磕,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微笑:“少主今日能来我喜醉坊,怕是棠楴带的路,你二人一起去,我看很合适。”

“御风谷的事情,还有江湖的纷争与我都没有关系,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只是路人,除了要去找我的朋友们,我什么都不会去做。”棠楴说的很平淡,显而易见,棠楴不想插手任何的事情。

风冰泽微微皱眉,其实自己从第一次开始能威胁到他,当然就会有第二次,但当自己看到他对于如今江湖上的态度,竟是生出了几分的愤怒,将手边的茶盏挥到了地上,低声喝到:“棠楴,说来说去,江湖突然涌动起来,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一个堂堂矢幽城的城主,与朝廷做起了交易,百个人的性命就被你卷进了这场荒唐的纷争,如今的你却还只是将眼光只放在狭隘的你的朋友身上?!”

“这件事情,我不后悔,因为那是我当时唯一可以把岱果儿活着带出皇城的方法,花旗的事情,如今已经变了样,我是骗了皇帝李浩暄,如果是你,你怎么做?!”棠楴反问,这是自己很想知道的答案。

门“哐噹”一声被推开,鱼生进来,有些慌张,对着鱼老头说到:“爹,楼下来了不少的官爷,赶紧下去吧!”那个疑心很重的头儿还是来了,一场美酒之宴加上鱼老头的完美谎言,成功的将棠楴他们的事情瞒了过去,事后发现身上都是冷汗。

棠楴在那些当兵的离开喜醉坊的时候就消失在了喜醉坊,一场偶然的相遇,以一个不告而别的结尾收场。

南城镖局,门庭冷落,以前这个帝都最大的镖局,生的全是荒凉,从矢幽城城主被通缉的那一刻,南城镖局也就不复存在了。

原本以为会在这里会合,可是却见不到任何一个人。棠楴突然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和无助,蹲坐在石阶之上,发呆。

“南城镖局早就被一窝端了,因为他们的城主耍了当今的皇帝。”风冰泽就站在棠楴的正对面,其实他早就想好怎么劝说棠楴跟自己走了,“其实我明白你的无奈,如果当时是我,也会救人,至于方法,起码不会去挑战李浩暄的威严罢了。”

“如果你只是来这里取笑我,奚落我的话,你可以走了。”棠楴这是平生第一次觉得活的那么像极了一个笑话。

风冰泽靠在了南城镖局的门柱上,风轻云淡的说到:“作为一个江湖上的人,你连最起码的责任都没有,你想的也太简单。当下帝都这些乱子的源头其实都是来自西域那里的不明动向而已,而就在我们起内讧的时候,御风谷几十年来一直守护的幽禁之地出了乱子,如果你不想你的朋友再遇到这些灾难,如果你想停止与朝廷的捉迷藏,就跟我走,幽禁之地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棠楴,你已经卷进来了,是不是该对你的荒唐行为为这个江湖负责了?”

棠楴不语,抬头望了一眼风冰泽,这个如风一样的人,开口闭口都是江湖,他们这些人说起来都是老江湖,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人是不是真的错了?

风冰泽已经算准了棠楴,所以不逼他做出什么决定,而是耐心的等他想好了。

“我跟你去幽禁之地。”

一抹浅笑微微抬起,风冰泽这才释怀,棠楴在没有方向的情况下,唯一的方法就是去寻找方向。

帝都虽说不上是千年古都,但是这磅礴的皇家气势也是吸收了当年那些十二古城的精华所建,每每华丽不输气质,屹立在这片炽热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寝宫中的下人被遣散了太多,竟是只剩下了皇后游景一人,她是一位聪明的女子,自然是有所考量的东西,虽说玩世不恭称不上是一个好名堂,可自从嫁到了帝都,便再也不会去想着西域那些乱糟糟的事情了。

清风徐徐吹进了殿内,游景一人站立于窗前,等待着那个早晚会来这里找自己的人,又是一阵的花瓣飘舞,殿内竟是如院内一样生机勃**来,游景伸手接了一片花瓣,攥在了掌心之上,嘴角微微轻启:“这么多年了,小牙哥哥才来这里找我。”

“你当年毅然决然的要嫁给李浩暄,撇开西域三十六国不闻不顾,长老们封了你的名,我怎能轻易来看你?”这男子出现,端坐于游景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桌椅前,自然的倒着酒。

繁华落尽千百般,就是看透了,才会放弃那些俗事,游景转身看着这个妖艳不显轻浮的男人,将手中那片花瓣轻轻地敞开,问道:“我知道小牙哥哥一定是带着阴谋来帝都的,西域安静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托了小牙哥哥的福了,可是游景知道,小牙哥哥一直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沉寂,也是为了等待什么时机罢了。”

“我会祸乱皇城,殃及皇帝李浩暄,听完了这个想法,小景怎么想?”男人开口问道,还特意抬眼看了看游景此时的表情。

早就会预料到,游景并未太过于吃惊,端坐于这男人面前,手中那片花瓣早就被捏出了花汁,染红了游景的手指,她将那残留的花瓣碎片轻轻丢进了男人的酒杯中,说到:“小牙哥哥这些年成了西域聃王殿下,我一点儿都不惊讶,可是帝都如今太平盛世,哥哥何必要卷出这场腥风血雨?能否替小景着想,放过李浩暄,放过帝都?”

聃看到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小公主竟是眼神可怜汪汪的在恳求自己,可是聃并没有想过要去领情,或者是给面子:“小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知道,何必自讨没趣。”

“姑姑身型被幽禁二十余年,巫术功夫早就烟消云散,若是小牙哥哥非要逆天而行,到头来受累的只有两国百姓,何必如此?”游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聃的眼神变了,变得狠绝残忍,手中那盏琉璃杯盏早就被捏碎了,酒水顺着他那只白皙的手流到了桌面:“戏镜公主不会轻易消失,哪里会有你说的那番不堪一击,帝都本来就是西域的,是戏镜殿下的,是李浩暄的父亲和那些花旗草莽夺了去的!”

听完聃的暴怒,游景已经明白了几分,心中胆寒却强忍镇定:“掀动西域怪事,蛊惑帝都人心,被迫重组花旗,扰乱帝都江湖,小牙哥哥都是为了找到姑姑,颠覆帝都?”这些都是揣测和预感,却招招命中红心。

聃不语,却慢慢起身,他今日来这里并非是找游景闲聊的,而是有正事要办,才来这殿内跟旧人叙叙旧而已,游景拉住了聃的手臂,恳求的语气越来越重:“小牙哥哥不可,这是一场灾难,重复二十年前的灾难!”

这天晚上,皇后游景再次因为西域香沉睡下去,而李浩暄的寝宫被花瓣侵袭,遇到了一场不一样的袭击,此后,帝都的暴政便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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