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贤无所谓的笑了笑,接着又把禄色的糊糊抹在伤口上,紧紧的缠绕!
仙人掌和苜蓿草,就是生肌消炎的作用。
一回生两回熟,慢慢就找到感觉,坏猪肉割掉留下好猪肉炒菜,满头大汗后搞定所有的猪……哦不,人腿。
“感觉怎么样?”
“凉凉的,麻麻的感觉好像长肉一样,真神奇。”伤兵代表有些不敢相信。
云贤向着老刁扔了一个揶揄的眼神,小样,看到了吧,有效果哦!快过来让本少爷毒打一番了事。
“兀那小子,算你赢啦。来吧,还手俺老刁就不算爷们”说着话,老刁卸下破破烂烂的甲胄,头盔。长身玉立闭目不语。
周围不明所以的士兵让出一个圆圈,云贤苦笑一声,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这么多小弟杵在这里,干人家老大?自己估计会变成肉泥吧?然后,士兵欢欢喜喜的吃一顿饺子?
“嘿嘿”云贤干笑几声,“在下就是开个玩笑,大人何必当真!”
识时务者为俊杰,云贤轻笑着摇头。装作云淡风轻挤开围观士兵快速离开,生怕被这群丘八圈踢。
…………
“云大哥,大恩不言谢。敬你”一瘸一拐的伤兵拿着荷叶碗跑过来说道。
“客气客气。”
云贤睡得香甜时,就被两个士兵“善意”的请来一起狂欢。没人权!
笑着来者不拒。其实心里早就骂了起来,王八蛋们,喝水算怎么回事?有本事来几匝啤酒,老子吹不死你!
憋的不行了,要拒绝!可是热情的士兵,没有给他张口的准备。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我难道就这么挂了?老天爷,救命啊。
“有这么灌人的吗?”关键时刻布衣来了,赶走了这群灌水狂魔,一场危难消弭无形中,感动的云贤一愣愣的。
这群丘八,越来越没规矩了。布衣自言自语道。坐在云贤身边问道“感觉我这帮兄弟怎么样?”
云贤满含热泪的摇摇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我兄弟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哪点不行?”布衣抓住云贤的胳膊问道。
“放开!”
“不放!”
真特么倔!云贤只得开口“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尿你一身!劳资憋不住了!”
云贤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双腿内敛到诡异的形状,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到了距离最近的一颗大树后,颤抖的双手差点没有解开裤带,缓缓平复着心情,终于开闸的河流撞击大树,溅起的水花在手背留下痕迹。万幸,自己终究没有被尿憋死……
热热闹闹的篝火晚会,愣是发展成为比赛谁的尿撒的远。老刁众望所归夺得了冠军,而在与云贤的比拼之下,功败垂成!云贤淡淡一笑,你个渣渣,哥可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摧残……哦不,教育的人!通过计算风速还有储水量得出最佳的释放角度,这要是赢不了真没天理了。
寂静的夜缓缓的低沉下去,云贤使劲眨眼,可是两颗泪珠还是从眼角流下来。今晚的水喝的太多了些。看着周围沧桑的脸,人家战死,还是可以魂归故里。自己呢。回不去了吧,派出所里的失踪人口的档案里有自己吧。
一切是一个梦吗?或许吧。
白驹过隙间,伤兵们基本都可以追狗撵鸡打野猪了,月余前的一行人重新踏足沙漠,其实夹杂着云贤还有肉肉。阳光确实毒辣,就像要把人烤熟一样。
食物还有些,可是水一滴不剩!渴死兄弟的惨样让人心如刀割,彪悍的老刁甚至拿起刀准备放血给士兵解渴,自己流血而死。就让布衣接着放!按官职由上到下……关键时刻,脉动,哦不,云贤回来。
当夜,支起的三脚架下挂着一柄刀,下边放着一块护心镜。众士兵沉沉睡去,翌日,护心镜里荡漾着薄薄一成水。喜极而泣,皆是叹服,云贤乃神人也!
又过了几日。强悍的沙匪将众人团团围住,天不亡我!昨夜护心镜只有一层水雾凝结,干渴难耐时,老刁又把放血政策旧事重提。看着马匹上满满当当的水袋,士兵眼睛绿了。
第三天,众人奔驰在沙漠,胯下一人一匹宝马。耗子药终究还是在沙漠用掉了,怪不得卖药的老头大言不惭,你这一辈子再也不用买耗子药了,说不定儿子以后也用不着了,“苟”家的招牌砸不掉!互相搀扶着,腿都会把腿绊倒,手里拎刀都是颤颤巍巍,拉弓?别闹了。摸摸怀里儿子的耗子药,这玩意就是传家宝!
策马奔腾!走走停停,历时活着走出月,晒成“黑鬼”的众人,终于走出来这片吃人的沙漠。当那一片绿色映入眼帘来,可是如今他们全部走出来了,一切像梦一样。
众人感激的望着云贤,要是没有他,绝对都睡在沙漠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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