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挟,杨丰策马奔到那个仗义直言的人跟前,高兴地说: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这个人粲然一笑,作揖道:
“杨丰公子真乃天神下凡,兄台我佩服不已!”
身边的人全部簇拥到杨丰的身边,昂首仰视,纷纷作揖:
“杨丰公子,你大展神武,惩恶扬善,当真是侠肝义胆,我等佩服!”
“是呀,杨丰公子,这对石氏兄弟横行九炎城,专门欺压外地人,我们深受其苦,今天总算看到他们狼狈而逃,心下大快呀!”
“杨丰公子了不起,武功超凡,可谓天下第一,我看九炎城的所有恶徒,都不是杨丰公子的对手!”
“杨丰公子,你可谓九炎城的恶徒克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杨丰吹捧到天上。
杨丰感到不好意思,向众人表示感谢,纵马离开,进入九炎城东门。
这些围观的人,已经有几千人,他们有目共睹杨丰打败石氏兄弟,都为他感到骄傲,称颂之声不绝于耳,须臾之间,已经传遍整座九炎城。
特别是其中一句“杨丰公子可谓这九炎城的恶徒克星”,竟然在众人的传言中,变成了:
“杨丰是九炎城的克星!”
这句话令九炎城上下震动!
……
九炎城内,东区。
东九街。
石氏兄弟策马飞奔,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把街道上的摊位撞翻、把街道上的行人撞倒,他们横七竖八,一片哀号,就像死了爹妈一样,又喊又叫,人声鼎沸。
他们那两骑更将一大堆鸡笼踩烂,使得群鸡窜起,纷飞空中,羽绒弥漫,芸芸飘荡,弄得空中地上一地鸡毛。
两名护卫闻声而至,满脸怒色,抬头一看是石氏兄弟,顿时摇头。
一护卫骂道:“这两个坏东西,什么时候才不作孽呀!”
另一个护卫华旸说:“兄弟,你放心,这号人迟早会有人收拾他们,到时他们横死街头,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先一个护卫叹口气,无奈道:“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否则他们每天出没于东九街,我们这些当差的可苦了,还有这条街的街坊们,也是深受其害,痛苦不已,当真是作孽!”
护卫华旸说:“好了,快别说了,当心被金阳观的人听到。”
一听到“金阳观”这三个字,那个抱怨的护卫面有难色,顿时不语,只得转身帮助那些街坊收拾一些东西,整理杂物。
有个卖东西的摊主十分苦恼,大骂道:
“这该死的金阳观,没有一个好东西,观里的弟子一上街,不是白吃白喝就是白拿,还真是无法无天,拿他们没办法!”
“这样的苦日子,要什么时候才到头呀!”
话音一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砰”的一声,把这个摊主的东西踢烂,他嘴里骂道:“狗东西,你竟然敢说我们金阳观的坏话,老子看你是活到头啦!”
这个摊主大怔,抬头一看,惊讶道:“你是金阳观八大金刚之一,石峥!”
咧嘴一笑,这个高大的汉子骄傲地说:“没错,就是你老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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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
“今天落到我的手里,你可别想好过,我不把你的嘴撕烂,我就不是你老子。”
一张大手挥了过去,“啪”的一声,拍在一把刀鞘上,一并落到那个摊主的脸上,把他打飞几丈远,摔到地下。
石峥看向那把刀鞘,见它的把柄落在一个护卫的手上,轻蔑地瞧着那个护卫华旸,阴阳怪气地问:
“华旸,你一个小小的护卫,想要找死吗,竟然敢管我们金阳观的事?”
那个护卫华旸提刀一揖,说道:
“石峥兄,他只是一个小摊主,嘴是碎了些,你可以骂他几句,可你动手打他一耳光,就未免太重啦,毕竟你身怀绝技,这样做会出人命的!”
另一个护卫走过来说:“是呀,石峥兄,这里是我们两个的地段,你给我们留些面子呀!”
石峥一笑,不客气地说:“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充其量只是这条街上的两条狗,每月靠领那么一星半点儿银子过活,还真把自己当爷了。”
“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穿上这身护卫的衣服,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你们要是敢得罪我,得罪了金阳观,我看谁能保得住你们,到时都得滚出九炎城,还要被人活活打死!”
“我劝你们把招子放亮点,趁早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否则惹恼了老子,到时像打死两条狗一样地打死你们,看谁会追究我的责任。”
街道上的人们都围了过来,看到石峥嚣张的样子,又听到他这番狂妄的话,都感到气愤,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是一脸愤色。
护卫华旸心下盛怒,忍不住说道:“石峥,你不要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