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一马当先,对着王镇宇所在的地方冲杀过去,近千名镖师和趟子手紧随在后,有几个镖师一边向前一冲,一边忍不住大声喊道:“对面的银子,呃,不对,对面的龟儿子,爷爷来了!你们给我洗干净银子。呃。不对,洗干净脖子等着!”
浣花教的士兵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现败象,因为他们毕竟是练有素的士兵,虽然人数只有混混们的一半。但对付起那群乌合之众仍然没有太大的困难。王镇宇已知必败。命令黑衣士兵们结成整齐的方阵,且战且退,向着东面缓缓撤去。
但是肖青带着镖局一参战。形势立即大变,肖青与镖师们武艺高强。虽然不善长战阵,但比起乌合之众们不可同日而语,肖青人随走,倾刻间就在浣花教的战阵上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千里之堤。始于蚁穴,这么一个小小的缺口,在镖师和趟子手们的激烈冲击之。二布被无限地放大了。紧跟着。乌合之众们也现了这,是浣花教的战阵立即从这个口子撕裂了开来,刷地一下,长矛方阵就被撕成了两半,两堆黑衣人立即被镖局和混混们分别包围。大家也不用商量就知道,黑衣人这笔银子。一人一半,谁也别捞过界。
不过斗笠客这笔银子就不太容易捞了,这些斗笠客武艺高强,高来高去,混混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锦都镖局的镖师们立即迎上了这些斗笠客。这笔银子是他们的,哈哈,谁也抢不走。
“王镇宇呢?我的两千两呢?”肖青极目四顾,只见四周烟尘滚滚,五镇宇和他最贴身的那几个斗笠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荐青大怒,两千两银子居然就这么跑掉了?他提起软剑,跳进黑衣人中一阵乱砍,四周鲜血横飞。人头倾间地落地了一堆。一个、五十两;两个、一百两;三个”一百五十两”肖青默默地数着,我得杀四十个。才能顶得上王镇宇那两千两,亏大了!
这一役,并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役。也算不得多么重要的一役,但残酷程度,却几乎过了郑晓路见过的所有战役,一千八百名黑衣士兵。全部被杀光,连一个投降的都没有,也没有人会允许他们投降。五十几名斗笠客。只走脱了八个,估计他们是在战斗一开始,就护着压镇宇退回村子,然后从村子的另一头溜掉了。
镖局方面,损失倒也不有十几名镖师阵亡,趟子手的损失接近两百。至于乌合之众的混混们,人数从三千骤减到了两千。
战后,郑晓路坐在镖车上。先将属于镖局的赏银分给他们,然后叫镖局的人守好银车,再让混混们依次上来交人头,领赏银。这些混混们没什么组织纪律,如果不让镖局的人压着阵,郑晓路担心他们会上来哄抢银子。
结果这些混混到也老实,他们并不是只想做这一票买卖,还想跟着“老大”多干几次这种赚钱的行当,当然不敢乱来,老老实实地上交自己手上的人头,领取赏银。经过清点,镖局收割的人头果然比较多,足足有一千两百个小黑衣人头是镖局的人交上来的,三千混混自损了一千。却只交上来六百个人头。至于斗笠客,则全部是镖师们收割的,
郑晓路言而有信。将银子依着人头派放,能不伤自己的阎王军一兵一车。就靠这些外人收拾了浣花教,实在是非常合算,花点银子实在算不了什么。就连那些一个,人头都没有拿到的混混们,郑晓路也安慰性地了五两银子,让他们下次努力。
肖青看着自己用一千两百多个人头换来的六万多两银子,忍不住喜笑颜开。这一下子,赚得盘满钵满,别说倒闭已经不可能。锦都镖局回去就可以立即招纳人手,镖局以后的规模,只怕可以过父亲和祖父在时不知道多少倍。
他忍不住叹道:“可惜走脱了王镇宇。有一点美中不足!”
“哈哈哈,总镖头多虑了”。郑晓路笑道:“他走不掉的,我手中还有三张牌,只要我把这三张牌一翻开,王镇宇就算有十个脑袋也要通通给我交出来
此时,两里地之外,一个探子跑进一片树林,向着林子里的皂莺大声道:“皂莺当家,战事已毕。阎王大当家毫无伤,浣花邪教已被歼灭。”
皂莺叹了口气,对着身后的两千阎王军士兵命令道:“收兵。回让塞”。这两千阎王军没有穿平时惯穿的蓝衫,而是穿着绿色的衣服,全身匍匐在树林里的草地上,与整个树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现他们的存在。此时得了皂莺的命令,才爬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尘,排着整齐的队伍,向西撤去。
皂莺边走边想着。郑晓路叫她看戏就好,没有接到他的命令时。不要出动本部军队,以免这些训练得不够的士兵有所折损,然而探子不停地回报着前方战事吃紧,尤其是五十几个斗笠客出场,彭巴冲遇险的时候。她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带着阎王军的两个千人方阵冲出去了。
张逸尘带着三千乌合之众出场时,皂莺的手心里也捏满了汗,因为她非常清楚这种类似农民起义军的乌合之众有多差劲,他们很有可能联合浣花教一起攻打镖队,哄抢银子,幸亏张逸尘吼着今后还有更多银子可以赚,那些混混们才没有阵前到戈。皂莺觉得郑晓路这步棋走得实在太险,比起自己走江湖卖艺时表演的“独轮走钢线”更加的困难,居然真的还让他走了过去。
没有得到郑晓路的命令,她终究还是没有自作主张的出战,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智谋实在不能拿出来见人。想不到这一战几起几落,最终还是没有轮到阎王军上场,郑家没有暴露自己的实力,没有损一兵一车。就吃掉了浣花教的全部兵力。
“你真的是很有本事的人”。皂莺对着周家寺村的方向叹道:”若是能再正直一些,再诚恳一些,多些英伟之气,少些嬉皮笑脸。收起你那些荒诞不经的话语,未尝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奈何”奈何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岔了气呢?”皂莺摇了摇头,既然今生已经许诺了给他做牛做马,她就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人,但这个男人没点正形,总是一幅乱七八糟的怠慢样子,让她如何能够倾心?
郑晓路手中最后的三张牌,有一张就是皂莺的伏兵,不过,这只军队的西班牙方阵练得还不是很充足,如果用来实战,一方面是会有折损。另一方面,镖局和浣花教就会知道郑家暗地里的实力,到那时。如果镖局和浣花教不能被收归已有,就只能全部杀了灭口,实在是不好把握,因此不到万不得已,皂莺这张牌是不能翻的,郑晓路并不想暴露自己手上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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